三月底的春末快要迎接四月的夏初,这几日山区时常会下起一阵西北雨,导致室内的晒衣场常常披掛着乾不了的衣裳。
「何时会出太阳呢?」麻瓜一脸忧鬱双手托着下巴,双肘立在窗框边,看着雨势哗啦啦下个不停,唉声叹了一口气,突然,脑筋霎时想到什么,转身挪着臀部到床边,收集了一些白布、细绳、乾净的棉絮、墨笔、墨水和墨台开始製作五隻晴天娃娃,一隻一隻掛在偏殿的屋簷底下,心想这样应该能快点放晴。
狗蛋看着一整排晴天娃娃,觉得师弟的想法太过于天真。
这一整排亲手製作好的晴天娃娃,吊掛一夜后的隔日,天空不再灰濛濛的一片,暖和的太阳再次释放着热力,烘烤着湿润的沙地。
狗蛋手持着木製扫把,看着湛蓝的天空上高掛着一道繽纷的彩虹桥,惊讶的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麻瓜开心的甩着半湿半乾的衣裳,一件一件披掛在晒衣绳上,期盼好天气能维持到傍晚。
雨过天晴的山头土壤变得十分松软,时不时有土石崩落的跡象。
定居在下下下一座山头的溪澈,看着丰沛的河水挟带着厚重的泥沙冲垮必经的路线,褪去人类的姿态变成水鹿踏进深深的泥沼里,仰起快要灭顶的头部,一步一步踩着软烂的泥泞到另一头的对岸,艰难的爬起身离开泥沼堆中,竹青色的毛皮沾裹着厚重的泥沙,穿过偌大的草丛,时不时甩掉逐渐乾硬的烂泥巴,全身搞得脏兮兮来到云壤寺的庙门前,发出一声高频率的低吼声。
「来了、来了……」麻瓜听闻叫声立刻来应门,一打开庙门吓的尖叫连连,误以为是何方来的怪物!
眼前这一隻外观脏兮兮的怪物,头顶上有一对特别的犄角(有一隻犄角已断裂),鼻头和嘴唇相当乾净,其馀的身体部位沾满乾硬龟裂的烂泥巴、细长的枯枝和松柏绿色的叶片,牠微翘的眼睫上也稍稍沾到一些些泥沙,睁大着一双无辜的藏青色眼眸,可怜兮兮佇立在庙门口。
麻瓜一副不嫌脏走到可怜的怪物身旁,拍一下背部指引着牠踏上低矮的五层石阶梯进云壤寺,关上木门后,再指引牠到水井旁站好等候一下。
「你先不要动。」他使劲力气拉起装满井水的木桶子,小心挪到井口边缘,一手抓着木桶边缘、一手扶住底部,把木桶子内的井水倒在怪物的身上,捲起衣袖搓掉怪物身上乾硬的泥巴、拔掉细长的枯枝又拨掉松柏绿色的叶片,动作轻柔搓着乾净的竹青色毛皮:「等一下,我马上帮你洗乾净。」
外观脏兮兮的怪物瞇起藏青色的眼眸,享受这舒服的搓洗,不忘抬起右后腿,把沾到乾硬泥巴的鹿鞭给露出来。
麻瓜害臊的触摸一下苍白色的长棍子,蹲下身子开始轻轻搓洗硕大的根部,五根手指头随着水瓢浇过的地方,从前端一路搓洗到两颗沉甸甸像鹅蛋的东西,好奇的轻戳了一下。
怪物惊讶的瞪大藏青色的眼眸,瞥头看着两颗卵蛋不停被戳弄。
「对……对不起!」麻瓜害臊的停止搓弄,表情尷尬的继续搓洗怪物脏兮兮的毛皮,看着乾硬的泥巴化为泥沙随着水流流淌在庭院的沙地上,一个小时后,洗乾净的竹青色毛皮变得闪亮亮,不禁联想起一大片青葱色的竹林,叶片和粗梗上沾着晶莹透亮的小水珠,想着、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洗乾净的怪物渐渐暴露出真面目,是一头健壮的公水鹿!
他超尷尬跟公鹿对峙一眼,想起刚才戳洗的苍白色长棍子……其实那是鹿鞭,也就是公鹿的生殖器,害臊的双颊泛起一抹嫣红,视线落在公鹿后腿之间沉甸甸的鹅蛋,露出极度惊讶的眼神,那两颗苍白色的鹅蛋洗净后是粉嫩色系的睪丸。
『难怪,刚才我一直纳闷为什么会有那么软的鹅蛋,原来,那不是鹅蛋!』
一时惊觉到刚才玩的不亦乐乎的鹅蛋真面目后,装作没事般去偏殿找一条乾净从未使用过的长布,站在木製的柜子翻来翻去时,全身湿答答的公鹿悄悄跟在后头,不停用鼻头戳着小娇妻的臀部。
「别吵,我在找东西,要找一块布帮你擦身体。」
公鹿听的不太高兴,故意将湿漉漉的身体凑过来,擦在略微湿透又沾了一点泥沙的衣裳。
「啊!你啊!这一件衣服都脏成这样了,你再擦就白洗了。」
麻瓜气呼呼的推开庞大的鹿身,拉开其他的抽屉,发现一条折成四方形的长布,正要拿出来时,身体霎时向前倾斜,惊讶的贴在木製的柜子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在臀部上……
公鹿一脸亢奋从鼻腔内呼出一团热气,撑起庞大的身躯压在小娇妻的身上,努力用后腿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不停用半勃起状态的鹿鞭蹭着略微湿透又沾了一点泥沙的衣裳。
「等一下!你这样子,我要怎么找东西?」麻瓜贴在木製的柜子上无法动弹,呼吸霎时感到窘迫,害怕的挣扎扭动着身子。
公鹿亢奋的摆起腰桿子,不停用半勃状态的鹿鞭顶弄个不停。
「啊!」麻瓜害臊的呻吟一声,大口喘着气,觉得全身开始有点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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