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热之中,有一场怪异的淫靡跟着演出,好似流窜在血管里的不只病毒,还有更加灼热的慾望高涨。
冷冰冰的掌心温吞地、有条不紊地四处游移,彷彿好心予以降温,偏偏又引发另一串冷火效应。红肿的乳头硬得发痛,溼润的吮吸与齿间磨蹭中,沾濡整片灼烧的麻痒快感。
苦于脱力的四肢仍在不时抽搐,软绵绵地像块经过捶打发酵的麵团,嘴里不停地吸吐冰冷空气,妄想能藉此换取些微清醒的凉意,喷吐的热息又打溼了下巴,手脚任凭摆佈伸展,彷彿困锁于温暖被间,嗅闻隐约芬芳暗香。
分明是女子独有的体香,被同化的错觉让他以为自己又换了一具身子,正在楚楚可怜地表露娇态,然而腿际腹间那股热度勃发,亦正寂寞地仰头孤芳自赏。
背脊不由自主地向上弓起,细瘦的腰桿浮空,渴望得到彻底的凉意,后腰处缠绕的手臂如同冷血蛇蟒,环绕捲缠而下,被揉动挤压的股间有些不快,又觉得隐隐舒爽。
下面、再下面一些,那里才是该被温顺对待的地方,指节圈握滑动,快意的汁水就会涌簇盈满整手,接着舌尖顶替,重重划过沟孔,略施力道鑽开一点,带腥的津液已经溢满整个喉咙。
急促的射精感临近爆发边缘,然而根部受到紧紧的箝制,疼痛地叫人不住咕噥抱怨。
放开、要射了!
然而梦中的那人逕自凑近颊边,溼热的舌头轻舔烫红的耳垂,夹带馀味又鑽向狭小耳道,濡濡水声之中,仅呵出些微叹息。
──总算等到你了。
松开手指的瞬间,又将早已蓄势待发的种子即时盛接。
难得能重温快意高潮,兀自失神之际,自未察囊袋底下那处深入危机,溼润的手指鑽的份外顺利,被高温包里住冰冷指节,才把人冻回神智。
但是迟钝的脑袋根本未能运作,细长的手指夹带粗茧,把人磨出眉间摺痕,本能忍耐体内的骚动,于是只能夹紧双腿妄图阻碍进行。
腹间的暗火再一次匯聚,洩过溼软的根茎跟着颤慄甦醒,被重新握到掌心时,全然忘了记取教训的腿际又主动打开。
发热的、肿胀的两处,彷彿陷于某种规律,颤动地、张缩地,露出十足的媚态勾引。
略显粗暴的数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被扩张到了极致;与之对应则是裸露的那处也被含没根部,吞吐间,又刻意用牙尖划出吃痛。
又要……
毫无自制的唇瓣狂乱低吼,手掌无力地揽捧着那方头颅,任由熟练而热烈的舌头带往高峰。
之后被进入时,他还有些不适,扭着身躯想要闪躲,又被握着腰际,被迫感受一吋吋吞没。饱胀的毫无空隙,密合的宛如一体。
舌尖沿着吐息的唇瓣勾探进去,久别的亲吻使人心神激盪,不知是谁的舌头被划出血痕,铁锈传递出甜蜜气息,搅动嘖嘖作响的感性淫靡。
下体陷入被撕开又重新包覆的境地,半抽出别离的速律,又立即重重捣进悔意,将人牢牢钉在那处,摇曳的床榻洩露呻吟,倾诉脆弱的散架支体。
凯拉还能隐约心想,这梦真他娘的真实,身下的床榻不会解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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