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犹新,把人看成代替品都能毫无节操随便发情,一双注目穿透真实全陷在假象之中,看到相仿的举止也一厢情愿当作自个儿疯病的养料,现在露出一副深情眷恋又是在看着谁?
红发的帝王隐晦地笑了,碧色的双眼微微瞇起,状似无意地温吞说道:「如果你想,我也能改唤你原本的名字。」
「……」他竟然无言以对。
「我可还没解气,坏孩子得受点教训才行。」擅自转开话题的黑发男人仰高上巴,逕自浮动腰身还重重坐回去,被贯穿的痛楚夹带丝丝快意,令人苦闷之中又不自觉埋头追逐。
似乎听见轻笑、警觉抬目时,尼莫仍在无辜地用溼润碧眼幽幽注视,眼底掺杂情慾与狂热爱意,彷彿用视线细緻地爱抚着眼前的男人。
凯拉自己也硬的不像话,暂时不再追究对方莫名的举动,一边抚弄圈握身下敏感发烫的硬物,另一手又往后撑住他的腿才能自如地浮空搅动后处。
直到再次被人哽咽哭求解开,神情略有不耐的黑发男人嘖地一声,只好暂停动作俯身向前松开束缚。
所幸仍有好处,红发的帝王一等自由就急切地捧住他的后脑,鲜艳的热舌立刻鑽进那条裂缝深处,底下再也无法忍耐的孽根随着腰际臀部开凿出热烈的摆动,又敏锐察觉贯穿的爱人因为受不住而想推拒闪避的想法,分出一手按住薄瘦的后腰之后,才能把人稳稳的压在怀中。
原本逕自搜寻维持自个儿颇觉快意又足以承受的速律,突然被来自下方的猛烈侵略打乱了步骤,紧紧压迫夹在两人腹间的性器跟着被密密磨挤,男人苦闷的喘息吐露在唇齿之间,由鼻咽喉头呵出难熬更让人深陷狂乱。
凯拉正在被他佔有,深深的、毫无空隙,心甘情愿的雌伏下方,被自己放肆侵犯。
尼莫只凭这般感悟,竟就当场倾洩出来。
而被烫得皱眉的男人也被迫磨出高潮,溼热的男性喷溅黏稠蜜液,把两人的胸腹弄得一塌糊涂,角落高热的壁炉仍在乖巧运作,室温彷彿回到盛夏般澳热难耐。
「我的……再也不放手。」帝王紊乱的鼻息间,感慨又甜蜜地低喃宣言。
一时还陷在闷头闷脑的快意回韵,男人未能及时察觉异样,头颅在骚动间不自觉地蹭动,过长的黑发搔得颈间锁骨一阵发痒。
又捨不得难得浮现的脉脉温情,只得强忍住发笑的闪躲,又在那阵黑色的脑袋上落下一吻。
他还是回来了,真好。
又在情人反应不及之际,重新开始下一轮讨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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