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养她,我还打不得了不成?没有我,哪里有她的今天?!”
说完,还想去扯秦方好。
“爸……”秦方好哭着喊了一声。
闻时宴揽着人,一步不退:“您要说什么我听着就是,要打就打我好了,别打好好。”
闻非猛地站起来,沉女士赶紧拉了拉人,摇摇头。
闻非就没这么憋屈过。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你骗我女儿清白,我打死你都不为过!”秦父说着,拿了茶案上的水杯就砸了过去。
“砰——”
“爸,不要——”
闻时宴居然真的没躲,任由茶杯砸到自己头上,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额角流淌了下来。
“儿子!你们简直——”
“妈!”
“我没事。”闻时宴打断了沉女士的话。
沉女士心疼死了,眼泪直打转,偏偏她儿子还不让说。
秦方好看着他流了一额头的血,哭的不行:“闻时宴,你怎么不躲,你躲开、躲开啊……”
“爸,我求你了,你别打他,是我不孝!”秦方好猛地跪了下来,给秦父磕头。
秦母在一边看的直流眼泪:“好好……”
秦方好额头都磕红了,闻时宴蹲下身,抱住她:“好好,身体重要。”
秦方好抽噎着:“你、你别管我了,你先去处理伤口……”
沉女士也想说,先把伤口处理一下。
“我不去,把你留下来我不放心。”闻时宴摇摇头,抱着她不松手。
这种时候,秦方好却莫名觉得格外安心,可伤口不处理怎么能行?
“你去,你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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