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侧的肉。被磨得通红,身上到处都是清晰的齿印。
卧室里开着适宜的空调,窗帘被拉开一半。陶心乐睡醒脑袋还有点懵,去浴室洗了个澡,回来顺手反锁了卧室的门。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开门的声音,陶心乐倏地抬头,静静观察着不远处的动静。
门把手按了下去,上下跳跃,却没有打开。脚步声响起,外面的声响消失了,陶心乐默默松了口气。
钥匙插进锁孔发出突兀的响声,傅绍南推开门,卧室里的冷气包裹住了夏日的炎热。
门合上,陶心乐坐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被吓到了,陶心乐看见傅绍南走近下意识地转身往床边爬。
跪倒的姿势令陶心乐微微翘起的臀晃动起来,看起来十分有肉感。傅绍南走到床边把人捞起来,陶心乐躲了一下,被轻易按倒在床上。
男人捏住陶心乐的下巴跟他接吻,舔他口腔里的软肉。一个简单的吻让陶心乐浑身发热,他支吾着开口,被堵住嘴,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好。”
不过傅绍南听懂了,放开陶心乐去帮他拿衣服。
粉色t恤上画着涂鸦,搭配浅色牛仔裤。傅绍南看着陶心乐换好衣服,手潜进粉色t恤里。
好险陶心乐反应快,使劲抓住男人的手腕,低下头狠狠咬他的手指指节。
细密的疼痛从手指蔓延开,傅绍南稍稍用力,指节轻松顶开陶心乐的齿关。
动作间陶心乐腕部的暧昧痕迹从眼前晃过,傅绍南不再逗他,抚摸陶心乐鼓起来的脸颊肉,低声说道:“不闹了,去吃饭。”
到底是谁在闹!
傅绍南嚣张又无耻,毫无愧疚地倒打一耙。陶心乐觉得委屈,抬起头去咬傅绍南的下巴。
咬完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傅绍南的手掠过陶心乐的t恤下摆,并没有抓住他。
眨眼间陶心乐跑到了卧室门口,他扭过头去看坐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男人,没忍住笑了起来,开心地跑下了楼。
午餐是黑松露意面,手工意面入口爽滑筋道,搭配当地特色的美食拼盘。拼盘里有火腿、奶酪,刚煎好的面包片和庄园主人自制的酱。
陶心乐起得晚,餐桌上的食物正好是他一个人的量。傅绍南站在餐厅门口和erik交谈,陶心乐伸手去拿一旁的鲜榨果汁,听了半天也没听懂两人在聊什么。
他们刚到庄园时陶心乐跟erik打过招呼,不过老人的英语有很重的口音。本来陶心乐学习成绩就不好,erik放慢语速他也听不懂。
好在肢体语言是能领会的,老人拥抱陶心乐,满脸喜悦。
后来傅绍南告诉陶心乐,erik说他觉得陶心乐很可爱,很高兴他们能来玩。
“庄园爷爷好像看出了我们的关系。”
“嗯。”
“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聊这个。”
傅绍南抽了纸巾擦掉陶心乐沾到嘴边的酱,把对方祝福的话语完整翻译了一遍。
“他说我们天作之合。”
他们如今的地理位置算是y国的乡村,当地建筑有很浓烈的田园式风格。街边的老房子很多都是上个世纪留存下来的,用石头灰泥堆砌而成,显得天然古老。
私人庄园有许多用来游玩的草地,下午六点的光景,陶心乐到达山坡顶端,抬高手臂冲傅绍南挥手。
即将坠落的太阳像一个橘黄的圆盘,晚霞铺满整个绿草地。空气闷热,陶心乐的头发被山坡的风吹得乱糟糟的。
傅绍南站在山脚看着陶心乐从山坡上滚下来,像一只粉色的皮球滚到了自己脚边。再故意往回滚,远离了傅绍南。
头发和衣服上沾满了草屑,傅绍南俯身抱住了陶心乐。怀里的男生弯着眼睛笑,扬起的笑颜贴着傅绍南的侧脸。
陶心乐把手上的草屑全蹭到傅绍南脖子上,被捉住后很快开始讨饶:“……痒!别摸!阿南,好痒!”
傅绍南陪陶心乐玩闹,陶心乐玩累了便靠在傅绍南身上跟他聊天。
两人躺在山坡上看深红的夕阳,山际的风很大。陶心乐眯了眯眼睛,仰起头去看傅绍南。
曾经管家与陶心乐讲过傅绍南的过往,虽然聊得不多,但足够陶心乐拼凑出一些内容。
这次来y国傅绍南没说原因,陶心乐也没问,现在看来两人确实挺像来旅游的。
细白的手指定格在男人的唇畔,傅绍南平静地抬起眼。
陶心乐摆弄着手指,为此傅绍南脸上浮现出各种滑稽的笑容。陶心乐冲男人笑了一下,轻声提起了管家说的那些事。
“我母亲是外交官,在我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了。听爷爷说父亲从小就很叛逆,不喜欢做生意,一成年早早脱离了傅家,在y国跟我母亲相识。”
在认识傅绍南以前陶心乐对于亲情的记忆饱含着痛苦,如今他第一次听别人说起父母爱情,对方还是自己的男朋友。
“父亲负责保护母亲的安全,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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