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成为了赫尔墨斯的未婚妻而因爱生恨,所以痛下杀手?
她到底还招惹了多少人。
后槽牙被咬得嘎嘣作响,泽维尔冷着脸强迫自己收回视线。
“算你运气不错,就算是赫尔墨斯在这,他也救不了你。”
泽维尔冷笑一声,闭上眼睛调动起神术,追寻空气中不易察觉的时间流线。
他是掌管时空的神明,虽然控制时间并不是他最擅长的神术,但找到她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
不过瞬息之间,泽维尔便倏地睁开眼睛。
他感受到了她的气息。
“行了,所有人都给我滚出去。”
泽维尔捞起吧台上的项链,起身将少女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沙发边走去。
宴会厅中的神明察觉到异动,早已自发向外走,只剩下零星几道身影正被一黑一红两个小团子往外赶。
泽维尔将少女小心地放在沙发上躺好,自己在攥着项链靠坐在她身边。
——“无论我去到哪里,你都会找到我吗?”
泽维尔薄淡的唇掀起一抹阴郁的笑意。
他突然间反应过来了。
她其实一早就已经算计好了,只等着他自投罗网,是吗?
可该死的是,明知道她在明目张胆地利用他,他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主动往她给他挖好的坑里跳。
他们说好了,他会找到她。
“出来之后该怎么惩罚你才好——”
泽维尔皮笑肉不笑地最后瞥一眼少女安静的睡颜,阴沉着脸缓缓闭上眼睛。
寻着那道气息追了过去。
save 66
意识还未完全苏醒时, 温黎就感觉浑身刺痛
像是被无数把利刃来回碾磨刺伤,火辣辣得生疼。
她倏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处在一片虚无之中。
身体找不到落脚点, 顺着空间中狂乱的气流凌乱地到处飘动。
这种身处未知的危险中却无法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并不美妙。
温黎抿着唇用力绷紧腰腹,试图稍微找回一点掌控权。
她正艰难地想要凌空翻个身, 便听见系统的惊呼声,几乎变了调刺穿她的耳膜。
【小心——!】
温黎连忙抬起头,看见不远处一面巨大的障碍物朝着她的方向飞速撞来。
它看起来就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形状不规则, 边缘却十分平滑,像是沙滩上逐渐将要干涸淡去的水痕。
镜面上反射出看不见尽头的苍穹, 绚烂的色彩四散飞掠。
分明是极为美丽恢弘的场面,温黎却感觉汗毛直立
一种出于生物本能的危机感瞬间从她心口炸裂开来, 就连头皮都一阵阵发麻。
身体就像是被无数根看不见的细线束缚, 用不上力气。
温黎狠狠咬了一口舌尖, 刺痛刺激了她的神经,支撑着她勉强在瞬息之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动身体,堪堪躲过那一面飞掠而来的巨大水镜。
只是方寸间的距离。
在那面水镜和她擦肩而过时,温黎甚至能够感受到阴冷的气息掠过她耳畔的长发。
紧接着, 刀割般火辣辣的感觉后知后觉地从脸颊上传来
温黎抬手摸了一把疼痛不已的脸颊,垂眸时不出意料地看见满手的血痕。
而那一侧耳畔的碎发也不知何时被齐齐削平, 和背后金发的长度相比, 肉眼可见地短了一大截。
温黎讶然地睁大双眼。
这气流也太锋利了吧?
她来不及心疼自己被割断的头发, 目测着长发被削断的距离默默估算着。
躲过水镜并不能保证她的安全。
至少要距离水镜二十公分以上才能防止被误伤。
这是什么地狱级难度的闪躲游戏啊!
温黎抿了下唇角,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她最讨厌玩这样的游戏了。
每次玩类似的游戏, 她都会显得她像一个没有进化完全的手残。
室友总说她在上演一些人类早期驯服手指的尝试。
然而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她纠结,几乎是下一瞬, 温黎便感觉到另一面水镜朝着她的方向呼啸而来。
好在温黎已经掌握了一些在这样失重状态下闪避的技巧,她用力扭转了一下核心,狼狈却远远地躲到了另一边。
这一次,另一侧的头发幸免于难,没有被冷硬的气流割裂。
温黎松了一口气,系统却在她脑海中惊恐地尖叫了一声:【快看你的脸!】
毁容了,应该很可怕吧?
她已经能想象到现在她脸上堪比恐怖片的效果了,其实不用这么惊讶。
温黎叹了一口气,但还是下意识抬眸看了一眼。
只一眼,她便怔住了。
在混乱的气流中,纷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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