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撩起眼睫:“和卡修斯的雪比起来,你更喜欢哪个?”
温黎:“……?”
为什么话题再一次跳跃了起来。
这和卡修斯有什么关系?
温黎没有立即回答,那只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无声地加了力道。
珀金似乎是有些燥热,另一只手随意扯了下领带。
领口更加敞乱开。
温黎的视线在那一片清晰的锁骨上顿了顿,艰难地挪开视线。
该说点什么呢?
拉踩是不对的。
她还在头脑风暴时,身上的禁锢却猝然一松。
一只手落在她唇畔,不轻不重地按在她唇瓣上,止住她开口的动作。
“算了,我不想听。”
珀金狭长湛碧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片雾气。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是想要借着这个姿势维持住岌岌可危的什么。
片刻后,他收回手。
“我很不会说话吧。”
温黎撑着腰后的坐垫坐起身来。
她缓慢地抿了下唇角。
珀金的指尖刚才在上面一触即离,触感还仿佛残存在上面。
温黎似乎察觉到什么,主动问:“您为什么这么说?”
珀金靠在她身侧,额发低垂在眉间,掩住他的情绪。
“泽维尔自有一套会讨你欢心,赫尔墨斯体贴入微,卡修斯……”
话音微顿,他唇角扯起一抹很淡的弧度,“算了,他不说也罢。”
珀金掀起眼皮看着她,酒意浓重,眸光漾着辨不清的思绪。
“和他们在一起,让你更开心吧。”
那可不能够。
每个老公都有每个老公的特色啊,她能割舍下谁呢?
温黎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珀金身前。
她微微俯身,笑意盈盈。
“您可是独一无二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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