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像那医生这么谨慎,在经过房间门口的同时,并没有把人随手关上的习惯,这也导致了他们这些只敢在门外观望的群眾有了吃瓜的机会。
「妈的!这谁弄得?」说话的人是韩諭,见到自家二弟把小弟的被子掀开,又去扯衣服,本来想阻止的,但看到韩默身上的伤痕就停下了动作反问对方,语气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好……拜託!谁看到这种类似于刑求的变态伤痕在自家亲人身上口气都会不好的吧。
「你兇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弄的!我也想知道是谁弄的!」韩岑也是莫名其妙,刚刚那医生就是到了柜檯才忽然想起这件事情,韩默胸口上的两个装饰品是挺美的,但是要照x光确认他体内的肿瘤可就不好办了……医生才提了这两句,韩岑就丢下手里的笔,黑着脸快步走回病房。哪知道医生说的东西还没看到,就先看到一身伤痕……这算是意外发现吗?
「还有这玩意儿是啥?拿的下来吗?」韩諭又把衣服往上撩了撩,丝毫忘记了在场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就这么自顾自地跟韩岑讨论了起来。
「妈的!拿不下来也得拿!这玩意儿戴在身上能看吗?!」韩岑并非是个过于保守的人,但这东西……可以肯定的是这东西一定是在他失踪的这一阵子被迫戴上去的,怎么可能留下来!
「你等等,我先看看这怎么弄上去的!」韩諭一把推开了愣在一边的雷殤,弯下腰就差一点就直接把脸贴到韩默的胸膛上,说有多仔细观察就有多仔细,完全没有发现刚刚被他推开的人脸色黑了个彻底。
「……」韩岑黑着脸与同样黑着脸的雷殤对到了眼,两相无语……
韩岑内心的os是:「这傢伙怎么在这里?」
天晓得为什么雷殤一个这么大隻的人,这兄弟俩可以无视个这么彻底,说来他也是无辜的啊……
「操!」韩諭看着看着就爆了句粗口,「尼玛这玩意儿要怎么拆?」
「……我来看看。」韩岑不再理会某人,也跟着大哥的脚步凑近前研究。但没过多久,又听见了一声「操!」
「是吧,这东西被焊死了……这要怎么办?取不下来了?」
「暴力点,直接破坏如何?」
「会不会伤到人啊?」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
「……」
「……」
就在这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得正热烈时,雷殤就开口说了两个字,「那个……」结果收到了韩岑的斜眼瞪视。
「……」
还让不让人好好说话了?!
「这傢伙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医生不是不让人进来了吗?」韩岑瞬间就把话题跳开了。
「门开了他就进来了啊。」
「那你怎么就让他进来了?」
「……脚长在他身上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韩諭觉得自己莫名躺枪。
「我就不想让他进来,快叫他出去。」
「你都说了还要我传什么话……」这不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少bb,反正别让韩默看见那傢伙,我去问问医生有没有办法拿掉这玩意儿。」说完看也不看「那傢伙」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韩諭有些无奈地抓了抓头,朝雷殤耸了耸间之后也没说话,就进了房门口边上的厕所。
被留在病房里的雷殤对着唯一一个在场,却没有丝毫意识的韩默说了句,「其实我就只是想说,医疗破坏剪可能可以帮得上忙……」
然而,没有人要听他说话。
而在厕所隐约听见了什么的韩諭决定继续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但他还是了解了一点,他家二弟跟他家两尊大佛是站在同一边的,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地替某人点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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