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吧!」
「不用了。」
在田荔葵的坚持下,阿宝只好作罢。晚上等陆寻易回来后,她便把这件事告诉他,隔天,陆寻易就带田荔葵去医院做检查,几天后的报告结果并无异状。
「我就说你太紧张了吧!」田荔葵和陆寻易看完报告,就在附近的卖场逛了起来。
「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
「田荔葵!是田荔葵耶!还有她男朋友!」周围的顾客一眼就认出他们,毕竟他们可是曾经在一个月内,两度成为新闻头条的风云人物,没多久,他们身旁就聚集了一群人。
「哈囉!」田荔葵礼貌性打了招呼,反倒是陆寻易爱理不理的。
「你都好了喔?」
「慢慢復原了!谢谢你们!」
「走吧!」
陆寻易护着田荔葵离开现场,回到车上后,陆寻易本来提议要去找间餐厅吃午餐,却被田荔葵否决了。
「还是回家比较好!不然等下又要被一堆人问东问西了!」
陆寻易想想也是,目前的田荔葵还是适合好好静养,因此就开车回家了。
几天后,他们四人在家吃晚饭,陆纪昂说他打算等田荔葵復原之后,要和阿宝一起到澳洲住段日子,好好放松一下。
「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啦,你们不用特地留下来照顾我了!想去澳洲就去吧!」田荔葵现在除了要等两手手腕上的伤口拆线外,大致上已经復原好了。
「不好!没看到你完全好了,robert我是不会走的!」陆纪昂说。
「你还是快滚吧!」陆寻易忍不住吐槽。
「你这小子!真的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比你老不修好!」
陆家父子又开始斗嘴了!
「今天这么开心,一定要开瓶酒来庆祝一下!」阿宝走到吧檯,选了一瓶伏特加、拿了几个酒杯后回到餐桌。她问:「小葵可以喝酒吗?」
「可以!」陆纪昂说。
「不可以!」陆寻易说。
「一点点没关係啦!小葵,拿去!我们乾杯!」
陆纪昂将酒杯递给田荔葵,盛情难却,田荔葵只好喝了一口,才刚吞下肚,她就觉得头晕、想吐,转身衝向洗手间。
「干麻?你酒量原来这么差吗?」陆纪昂搞不清楚状况地问。
陆寻易也跟着进了洗手间,帮着轻拍田荔葵的背,好让她舒服一点。儘管田荔葵没吐出甚么东西,她却觉得浑身不对劲,后来陆寻易抱她回房休息,等她睡着后,陆寻易离开。
「ㄚ头怎么样?」陆纪昂一脸心虚。
「都是你惹的祸,没事让她喝甚么酒!」
「我怎么知道她不会喝酒啊!」
原本在一旁收拾碗盘的阿宝疑惑地问:「不会喝酒也不会这样啊!阿寻,小葵以前会这样吗?」
「她以前也喝过不少次,这样还是第一次。」
「……会不会……?」阿宝想起田荔葵几次不适的时候,身旁似乎都有酒精饮品,心想其中会不会有所关联。
「宝宝,你在想甚么?」陆纪昂问。
「希望是我想多了,我在猜,小葵是不是对酒特别敏感?尤其是在上次被绑架之后。」
「我记得小葵那时好像被灌酒加速药效对吧?」陆纪昂回忆说。
「如果是这样,那小葵需要的不是内外科医师,而是心理医师!」
那晚,陆寻易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庞,觉得特别心疼,他无法体会田荔葵究竟遭遇了甚么,就算曾经在警察作笔录时听她说案发经过,现在回想起来,田荔葵从没提过自己的心境。她是不是怕别人担心?要是那时的阴影让她留下永远无法抹平的创伤又该怎么办?
陆寻易彻夜未眠,只是静静抱着她……。
几次诊断后,医生研判田荔葵应该是得了「恐慌症」,而引起恐慌的触发器便是酒精饮料。当天,陆寻易和陆纪昂就立刻把家里的酒全都拿出去丢了,过几天还会请人把吧檯给拆了,从此,陆家不准再出现任何酒类。
「太夸张了吧,医生不是有开药给我吃了吗?」田荔葵觉得自己虽然真的得了恐慌症,但也没严重到要劳师动眾。
「不夸张,就像你知道垃圾会发臭,就一定要拿出去丢掉一样嘛!」阿宝解释说。
「宝宝说得没错!」陆纪昂附和说。
某天,趁着田荔葵睡着后,陆纪昂把陆寻易叫到了客厅。
「甚么事?」陆寻易问。
陆纪昂和阿宝互看了一眼后说:「我和宝宝讨论过,想把ㄚ头接到澳洲住段日子。」
「理由呢?」
「小葵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让她放松的环境,在台湾,几乎所有人都认识她,出个门散步都会被一群人缠上,况且她之后要开始接受治疗,我想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对她来说会比较好!」阿宝解释说。
「小子,说实话,台湾这环境对接受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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