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哦,对,就是吃醋。
雪芙静静观察时涧的脸色,他真的跟话本中的描述好像啊。
“夫君,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时涧雪芙这么一问,直接地愣住了?
吃醋?什么意思?
他忽然想到明清轩曾经跟他说过什么叫做吃醋。
“我”
有那么一点难开口,但是芙儿是自己的妻子,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如果你说我是吃醋,那我便是吃醋吧。”
时涧的声音十分冷静,他早已经练就了在任何情况之下喜怒不形于色,如今都能够被一个小姑娘看出吃醋来,实在不应该。
他的心好像再一次因为她而乱了。
雪芙听见自家夫君轻易地就承认为她吃醋,心里自然开心。
坐在时涧身前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这个小侯爷我确实没有什么印象了嘛,我小时候身体确实不好,每次感染上风寒都要病上好久,好了的时候家里的人都不认识了呢,别说是一个外人了。”
时涧坐在雪芙身边,拿起她喝剩下的那口茶接着喝,从未嫌弃过那是别人喝过的,好像这样才能够体会出他跟雪芙之间的亲密。
“我确实相信你说的话,可是我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地生气,看到他对你的觊觎,让我更加生气,芙儿,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雪芙听见时涧完全对她袒露自己的心思,不禁心下感动,她伸手握住时涧的双手,“夫君,我都知道,我都理解,你放心,我不会跟那个小侯爷有任何瓜葛,我也十分讨厌他呢。”
时涧听见雪芙对他如此才放下了心,雪芙试着靠在时涧的怀中,却未曾想直接被时涧抱起,看着在时涧眼中的欲|望,雪芙瞬间红了脸。
今夜的院中升腾起了薄雾,将雪芙院中的花皆都像是罩了一层轻纱一般。
而屋内轻纱幔掩之中,有细|碎的喘|息声传出,一只藕|臂从帐幔中伸出,摸到了的床边的雕花,指尖的关节用力得不像话,立刻泛起了白,皙白的手臂因为血液的快速流动而泛着嫩红。
雕花楠木的大床吱呀作响,而另一只线条流畅的手臂从帐幔之中划出,慢慢伏在那节皙白的藕臂之上,直到摸到那只手,两只手交叠着十指紧紧相扣在一起。
一个时辰后,雪芙湿淋淋地趴在那里,额间粘着汗湿的碎发,轻轻地伏在床上喘着气,她甚至不能够下床去清理自己。
时涧又只穿着一件薄裤,去给雪芙打了温水,浸湿帕子,随后去上床,轻轻地帮雪芙擦拭。
这已经是今夜第三次了,时涧一直在辛勤劳动,甚至都没让她起来过。
雪芙心道,吃起醋的来的男人的果真可怕,她决定以后绝对不惹夫君生气,绝对不。
时涧再一次帮雪芙清理好以后,雪芙已经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待时涧收拾好,回到床上以后,只看雪芙背对着他。
时涧上前侧卧在雪芙身后,伸手圈住雪芙的腰际才闭眼睡去。
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他对雪芙独一无二的专属感,她的人她的心,只能是他的。
翌日清晨,雪芙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昨夜夫君折磨得她狠了一些,清早起来雪芙的腰身像是被人打了一般疼。
时涧照旧没有在身边,雪芙不得不佩服,无论两人昨夜闹到什么时候,翌日总是能够看到夫君循着时间起身,规律的不像话,果真是好体力。
好体力,雪芙早已经在床上领教过了,最近她越发喜欢时涧的身子,他的身子就跟他的脸一样的好看,尽管那上面有许多疤痕,可是那般孔武有力,能为她遮风挡雨,这世间好像只有夫君一人能够办到。
雪芙在床上坐起身刚想拉床铃唤人,可是只见青云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拉开了帐幔看到雪芙正怔怔地坐在那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不禁吓了一跳。
“小姐,你吓我一跳呢?”青云怨道。
“你还吓了我一跳呢?做什么慌慌张张的。”雪芙捋了捋自己睡的松散的墨发,坐在床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青云看见雪芙这幅不紧不慢的模样不禁更着急了。
“小姐,外面都要翻天了,你快去看看吧,那小侯爷又来了。”
雪芙听见梁宣又来了,脑袋不禁嗡的一下。
“你说什么他又来了?把事情说清楚些。”
入会
雪芙听见青云如此说, 立刻穿了衣服,简单盥洗过,便随着青云来到纪宅大门口。
时涧正在门口站着, 此时纪家的大门口还挂着昨日为雪芙庆贺的红绸, 而门口周围则是摆满了各色的月季花,远远看上去好不壮观。
此时早已经有许多周围的邻居百姓围着观看热闹, 纷纷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地看着纪家大门口的一行人。
“这纪家大小姐早已经招了赘婿, 怎么还会有人找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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