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日的清晨,锁清歌微微的睁开双眼,他觉得自己的喉咙乾涩无比、嘴唇也刺痛着,他试着想撑起身子起身拿水,可每动一下全身就痛得要命,始得他只好又躺回床上。
宫弦月听见声音立刻从椅上站起,「清歌,你终于醒了?」
锁清歌只是轻喘着,探下手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着急的望着宫弦月,「孩、孩子呢?」
「你放心,孩子没事。」宫弦月抚了抚锁清歌苍白的脸庞,「辛苦你了。」
「我好累,全身、全身都好痛」锁清歌淡淡的说着,又闭上双眼。
宫弦月只是睁睁的眨着眼,不让自己眼眶的泪水夺眶流下,「我知道。」随即转过身,在锁清歌视线不着下匆匆的将几滴泛出的泪水抹去。
「孩子在哪?」锁清歌睁开眼,看着宫弦月问着。
宫弦月立刻转过身,「孩子在外头,明月正在餵他吃东西呢。」轻轻的说着。
锁清歌轻吐着气,喏喏的说着,「我、我可以看他吗?」
「当然可以,我去抱来给你看。」宫弦月说着,替锁清歌将被子盖好,随即转身离去。
锁清歌再次闭上眼,直到听见一抹轻柔的婴儿啼哭声他才又睁开眼。
「啊,不哭不哭啊──」宫弦月抱着婴儿,小心翼翼的走进房内,「怎么刚刚都没哭我抱起来就哭了呢?小傢伙是不是没吃饱啊?」
「让我看看。」锁清歌说着,作势想爬起身,「呃──痛──」却因下身极度疼痛又倒了回去。
「你不要起来,我抱过去。」宫弦月很是紧张的说着,可手中环抱着孩子又无法马上衝过去锁清歌的身边,总不可能把孩子丢下吧。
锁清歌只是纠结着脸,微微的应了声。
宫弦月将孩子放在锁清歌的身旁,孩子彷彿感受到生育自己的人就在身旁,立刻停去哭声。
「这是我们的孩子。」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笑着,「好小」
「两日前你也说过同样的话。」宫弦月淡淡的说着。
而锁清歌只是抚着孩子的脸颊不解的看着宫弦月,「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说过?」
「你太累了,不记得是正常的。」宫弦月说着,随即拉了椅子坐到床沿旁,「你还说他很丑呢。」他说着,轻轻的笑了出来。
「有吗?」锁清歌又看了看孩子。
孩子张着嘴、眨着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世界,两隻小手掌正在挥舞着,锁清歌将手指伸了过去,婴儿立刻抓了住,然后大大的笑着。
「他笑了?」宫弦月愣愣的看着婴儿与锁清歌,「他居然笑了?」
锁清歌沉默半响只是露出淡淡的微笑看着孩子,「嗯,笑了。」
「怎么我抱他就不曾见他笑过?」宫弦月摇了摇头,「可恶的小傢伙,枉费你在你爹爹肚里时我这么宠你,出生之后倒是胳臂向外弯了啊?」
闻言,锁清歌淡淡的瞪着宫弦月,「说什么呢,我和你的差别可是差在那疼痛边缘啊。」
「是,当然。」宫弦月轻笑,然后又摸了摸锁清歌的脸颊,「痛了这么久,辛苦你了。」
「没事。」锁清歌轻笑,「看到孩子好像就没那么痛了。」
「这么好用?」宫弦月惊呼,「那看到我没有比较好吗?」
锁清歌只是眨着眼看着宫弦月,「嗯,看到你只会更痛。」
「什么?!」宫弦月不敢置信的盯着锁清歌,「好好好,看在你那么辛苦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他耸了耸肩,不在乎的说着。
「那就委屈你了。」锁清歌轻笑,「对了,你帮他取名了吗?」
「还没,想说待你醒来,你都不知道这两日我真担心死你了。」宫弦月说着,又低下了眼眸。
锁清歌看着倒也心疼,「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他露出淡笑,而后又望向身旁的孩子,「他真可爱。」然后满足的笑着。
「嗯,眉宇之间像极你了。」宫弦月也俯身看着孩子,然后轻搂着锁清歌,「你说,我们就叫他元勋如何?」
「元勋?」锁清歌抬起头看着宫弦月。
「这孩子长大必定是要继承我的王位,勋一字又有着功勛和事业不朽之意,所以取之为名。」宫弦月微微的道着,「如何?」
「元勋。」锁清歌微微的重复了一遍,「宫元勋,很不错啊。」然后点了点头,「就这么定了吧。」
「好。」宫弦月轻揉着锁清歌的发丝,「就这么定了,孩子我先让人抚养着,待时候成熟我再让他回宫里。」
锁清歌脸上的微笑立刻消退,「什、什么意思?」
「眼下还不是时机。」宫弦月淡淡的说着。
「你、你所说的时机是什么?」锁清歌眨着眼,愣愣的看着宫弦月。
「你也知道绍容嫣现在怀了孕,所以我想待她将她的孩子生下再让勋儿回宫。」
锁清歌皱眉,「让他留在我身边不就行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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