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见锁清歌呆愣的坐在石阶上抚着自己的唇不语,凌青不得的叫了几声,「主子,你怎么了?」
「啊?」锁清歌回过神,静静的望着凌青。
「我问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凌青也回望着锁清歌,「要不要让那奇怪的人来帮你看看?」
锁清歌扭头,「奇怪的人?」不解的问着。
「啊没有,我是指仙欲踪!嗯对仙欲踪。」方才那一吓,吓的凌青半条魂都飞走了,他决定从此之后都叫仙欲踪为奇怪的人,没为什么,纯粹是因为他太奇怪了。
「不用了,啟程吧。」锁清歌说着,一个起身站了起来,双脚却不稳的晃了几下,急得他连忙抚上了一旁的石墙。
「主子!」凌青见状也一把扶上了锁清歌,「还说不用,让他来帮你看看吧。」
「无仿,再不啟程天色晚了我们一群人就要在这宿营了,赶紧赶路吧,到了目的地再诊断也没差。」锁清歌说着,揉了揉自己的额边,叹了一口,「上路!」
「是!」休息的人们很有默契的回着锁清歌的话,然后各个背起自个儿的东西起身。
走了大约三个时辰之久,一行人已经到了今晚要露宿的地点,那是个四周空无一物的草原,此时天色已晚,可地上仍明显的看得出来还残留着烧乾的柴火与一些壶罐,显然在他们到过这里之前也有同样的军队在此歇息过,锁清歌一声令下,让大家早些整理好之后赶紧休息,明早还要起来赶路,眾人也很顺服的服从了锁清歌的命令。
进到棚内时,锁清歌才一把软了下去,凌青见状立即喊了仙欲踪过来。
半晌,仙欲踪静静的把着锁清歌的脉搏,然后才轻轻的说着,「清歌你最近是否有和殿下做」
锁清歌一傻一愣整个人呆望着仙欲踪,「啊?这和我的身子有关吗?」他羞涩的低下了头。
「当然有关,怕是你们做完之后没有好好的清洁,再加上你原本就染着些许的风寒,所以有些感染的症状,那个废物,也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深爱的人。」仙欲踪说着,还不忘嘲讽着宫弦月并且偷骂了他几句。
「我、应该不会怀孕吧。」锁清歌别过头,望着外头的景色道。
「照你目前的脉象来看是没有怀孕的。」仙欲踪说着,「何况你身体也并未出现徵兆不是吗?」
「嗯。」锁清歌不在意的应了声,双手还是不自觉得抚上了自己的腹部,「好险没有。」
「砾沐男子的体质虽是男子可以怀孕生子的特殊族群,可要怀孕也是要有感情的加温的。」
「欲踪此话为何?」锁清歌问。
仙欲踪只是一边收着东西一边缓缓的说着,「还不够清楚?我的意思是指,想要有孩子,两人必须要是在相爱的状态下才能够怀上,想必你们的最后一次应该是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吧?」
锁清歌这时才愣愣然的转过头看着仙欲踪,「所以我之前会有孩子是因为我爱着他?」
「那可不。」仙欲踪轻语,「要不每个人都娶砾沐男子为妻就好世间上又何必要有女人的存在呢?」
「所、所以我那时是爱着他的?」锁清歌皱着眉,不相信的看着仙欲踪。
而仙欲踪只是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锁清歌,「你要问几次?」淡淡的说着。
锁清歌只是心下一痛,再次别过头,「你们先出去吧,请让我自己一人静静。」
而两人也很识相的离开棚内。
棚内锁清歌只是默默的滑落几滴泪,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怀上孩子是因为族群的关係,可他真的不知道原来要怀上孩子还得两人的感情意和才行,所以早在自己第一次怀上孩子那时自己就已经无法治拔的喜欢上宫弦月了、早在他俩相遇时他就对宫弦月动情了,只是他自己一直都不知道罢了,哭着,又带着一抹轻笑,「锁清歌,你真是笨啊。」然后轻骂着自己。
「将军?」棚子的门边被拉开了一个小缝,探进棚内的头是今早与自己谈过话、给了自己一吻的红越。
锁清歌快速的抹去脸边的泪痕,「是你啊,这么晚了有何事吗?」然后故作自然的说着。
「其实没什么事。」红越搔着头,「就是刚经过将军的棚外听到一抹啜泣声,所以才想说进来看看的。」他不太好意思的说着。
「是吗?」锁清歌说着,吸了吸自己的鼻子,「吵到你了,非常抱歉。」
「千万别这么说!」红越说着,立刻跑了进来跪在锁清歌跟前,「将、将军为何哭泣?」
锁清歌不禁颤抖了几下,「其、其实也没什么。」
红越只是喏喏的伸出了手抚上了锁清歌的脸颊,抹去了他脸上的泪痕,「别哭,哭了会变丑,我不喜欢将军哭。」
锁清歌只是微微的退着,别过了头,「注意你的态度。」
没想到红越只是轻轻的笑着,「注意我的态度?」他站起身将自己的手臂撑在锁清歌的身边,虽他现年只有十七,可毕竟是正在成长中的孩子,所以身高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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