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月揉了揉锁清歌的头,「你乖,好好休息,等肚里孩子稳定了我就让你送去。」哄着。
「我又不是孩子了,」锁清歌只是用着嫌弃的眼神看着宫弦月,「不要这样哄我。」
「在我心里你就是孩子啊,长不大的孩子。」宫弦月轻笑。
宫元勋只是坐在一旁呆愣的把玩自己手上的药草以及看着自己两位父亲恩爱斗嘴的模样。
锁清歌再次撇嘴,「不和你说了。」伸起脚就要躺回床上,却因动作过大又使得自己痛了一下,「呃!呼──」他歪着头、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腹部。
「慢点啊!」宫弦月心头一颤,立刻搂上锁清歌的腰腹让他能缓缓地躺下,「需要我就唤我,别老是以为自己可以完成。」
「你可是殿下啊。」锁清歌别过头、侧躺着,「我哪敢劳烦你?」
「胡说什么,就算是殿下就不能爱人吗?」宫弦月知道锁清歌怀孕脾气都会很不稳定,所以他也不会去和他计较,「你自然知道我是爱你的,所以是不是殿下应该无关。」
「好啊。」锁清歌轻答,再次侧过身面向着宫弦月,「那我肚子饿了,想吃东西,你煮。」
「我煮?」宫弦月一脸震惊的看着锁清歌,「可我──」话还没说完就立刻被锁清歌抢了一步,「不管!不是你煮的我就不吃。」嘟起嘴,锁清歌任性的说着,「还有,别拿膳房的东西唬弄我、还有还有玫姨的也不准!我一吃就知道的。」
「好好好。」宫弦月无奈地轻笑着,「我知道了,好不容易你能吃下东西,我去弄便是,你好好休息,睡醒就可以吃了。」
「嗯!」锁清歌轻应,然后目送宫弦月离去的背影,满足的笑了笑,「勋儿!」
宫元勋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锁清歌,「嗯?」
他伸了出手,拍了拍床铺,「过来和爹爹睡午觉,待我们醒来,你爹就会煮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吃了。」对着宫元勋说着。
「真的吗!?」宫元勋从椅子上头一跃而下,「原来爹会煮东西啊?」然后爬上锁清歌的床,「勋儿不知道!」
「爹爹也不知道呢。」锁清歌轻笑,「不过,也许会很好吃的。」
「嗯!那我要快点睡着然后起来吃!」
「好,那勋儿快睡。」锁清歌拍了拍宫元勋的背、哄着他。
此时宫弦月只是倚在大门外墙边,失魂落魄的呆坐着。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啊!他这一辈子截至现在都未曾进过膳房,更何况是亲手煮东西。他叹了口气,继续无力的望着前方。
「殿下?」傅玫瑰本来是拿着几件孩童的小衣服要来给锁清歌的,结果却看见宫弦月无助的坐在外头。
宫弦月一抬头,看见傅玫瑰的身影,立刻稳稳地抱上她,「玫姨!」彷彿像看到救星一般。
「唉呦!」傅玫瑰被撞的往后退了几步。自从宫弦月长大之后就从未这样抱过自己的,如今都当父亲的人突然这样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殿下你怎么了?」
「清歌他怀现在这胎情绪很不稳定啊──方才他还说想吃我煮的东西,可我根本就不会啊!」宫弦月说着,内心越来越感到委屈,「我完全没有这种经验,玫姨你救救我啊!」
傅玫瑰闻言随即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与大大的笑声,「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容易焦躁啊?这还不简单?交给玫姨,玫姨来帮你做。」
「不行啊!必须要是我自己来做才有诚意啊!」
「还得论诚意啊?那好,那玫姨来教你。」傅玫瑰说着,将小衣服拿进大厅放好,然后唤过宫弦月,两人一起走进厨房。
宫弦月只是望着琳瑯满目的厨房用具,看傻了眼,「这么多东西?我要从何做起啊?」
「别担心,试试看就知道了。」傅玫瑰说着,拿出一旁篮里头放置的新鲜蔬菜,「先从清歌爱喝的蔬菜汤做起吧,等等在做些小菜就可以了。」
「好!」挽起袖子,宫弦月下定决心的说着,「我一定要完成!」
傅玫瑰欣慰的拍了拍宫弦月的肩头,「很好!有这种决心是好的!」能不能完成我们就另当别论,她内心低语。
晚间,宫弦月将做好的食材整齐的摆放在大厅桌上,然后便想进到房内去唤醒锁清歌,结果他一踏进房内就看到自己到目前为止最爱的两个人儿正安稳的熟睡着,他笑了笑,蹲在床边,「清歌,吃饭了。」
锁清歌揉了揉眼、迷濛的看着宫弦月,缓缓地坐起身,「你真做好了?」
宫弦月细细地扶着他坐稳,「是啊。」
锁清歌眼下一藐,却发现宫弦月扶着自己的手上添了不少伤口,他着急地抓过宫弦月的手端详着,「你受伤了?」
宫弦月只是尷尬地笑了笑,「无仿,小事。」随即将手伸回背后,「吃饭了。」
「让我看看。」锁清歌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宫弦月。
于是宫弦月见状只好懦懦地将手伸过去,「不碍着的。」
「谁说的!」锁清歌轻吼,然后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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