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又再一次透着微笑,「我真的没事,扶我坐起,渴了、想喝些水。」
「行吗?」宫弦月只是扯的担忧的面容看着锁清歌,「还是别了吧。」
「无仿,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锁清歌淡然的说着,却又疑惑的盯上宫弦月,「还是你根本不想听我的话?」
「我哪敢!?」宫弦月虽贵为一国之君,可眼前这人的话可比他所有的一切还重要,他敢不听,「我扶你就是了,若疼要告诉我,知道吗?」
「嗯。」锁清歌听着,才微微点了点头,「知道了,就别担心了。」
「哪可能不担心啊。」扯着嘴不停的嘟囔着,宫弦月这才轻轻地扶起锁清歌。
「唔嗯──慢点──」轻咬着牙,锁清歌淡淡的用自己的下身撑起,直到整个人坐稳,他才稍稍的吁了口气,「真费劲呢。」随后抚上自己早已隆起的腹部,「肚子大了就是各种不方便。」
「别怪孩子,我知道你疼。」宫弦月说着,只是冷冷地看着锁清歌,「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了是不是?真是。」
「生气啦?」看着宫弦月的模样,锁清歌也稍微着急了起来,「我以为我演得很好了呢。」
别过头,宫弦月带着些许的怒意说着,「才不!你的演技差透了,我一看就看出来了。」
「是吗?那看来我得练习练习了。」锁清歌说着,还微微的笑着,「对了,勋儿呢?」
「勋儿他──」宫弦月才刚纠结着要不要将方才的事情告诉锁清歌,禧于诚就背着宫元勋进到房内了。
看见朝思暮想的锁清歌,宫元勋哪还管得上自己脚上的伤,硬是从禧于诚的背上跳了下来,然后抱上锁清歌,「爹爹──勋儿好想你!」
「勋儿怎啦?这几日你不是一直都待在欲踪那的吗?就不曾听过你想爹爹了啊?」锁清歌说着,才疑惑的看着宫元勋,「是不是勋儿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呢?」
见事情隐瞒不了,宫弦月这才娓娓道来,「就方才你身子不适,可这孩子又吵着要找你,我怕又让他看见你不舒服的画面才吼了他几声。」
宫元勋听着,还不忘向锁清歌抱怨了几句,「爹很过分!爹都不让勋儿看爹爹!」
「勋儿刚刚摔了一跤,还哭着说殿下不爱他了呢。」禧于诚照实向宫弦月与锁清歌回报。
宫元勋完全不知道自己会被禧于诚给出卖,「于诚你多嘴!」伸出手指、忿忿的指着禧于诚,「这是秘密啊!你不能说的!」
禧于诚见状,这才点了点头,「是──从今以后都不说了。」
「这还差不多。」宫元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锁清歌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一句,「勋儿摔跤了吗?」说着,将宫元勋拉远距离,「让爹爹看看,伤着哪里了?」
「膝上。」宫元勋指了指自己的膝盖说着,「不过爹爹不用担心,于诚已经替我包扎过了,已经不痛了喔!」
锁清歌脸上不禁蒙上了一层愁容,「是爹爹对不起你,若爹爹身子好些,就可以陪勋儿玩了,勋儿也不会因为这样受伤,都是爹爹不好──」
「不是!是我的错!」宫弦月见状,这才将宫元勋拉到自己身旁,「勋儿,方才是爹一时管不住自己的情绪,因为怕勋儿看见你爹爹难受的画面,所以才对勋儿大声的,爹不是故意的。」
宫元勋只是看了看抢着跟自己道歉的俩人,然后又不解的望着禧于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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