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海,迈着小碎步地跟在允修司学长后头。
听着清晰的脚步声达达,我的和他的,分不出主体客体,异常的安心。
「学长,能问个问题吗?」实在好奇得紧,喉咙痒了痒。
「问。」
「所以、你到底上来顶楼干么?」我不跟他矫情,拖泥带水的很烦人。
他猛地顿步回首,抿了个招摇的单边酒窝。「你猜。」
还真是有间情逸致……
没有个提示,难道要我从盘古开天猜到清朝末年吗?
「你找乐新言学长?」不对,他那是把他赶走。
「他有什么值得我操心的。」他嗤笑,目光却是幽幽盯着我眼带的疏离。
乐新言是说对了一句话,我对谁都是油盐不进。
允修司学长眼见我瘪了瘪嘴,不打算再猜,好气又好笑,微抬的手似乎有衝动想乱乱我柔顺的头发,他的视线默默描绘我的懒惰。
「比起开学典礼。」
我眨了眨眼睛,等待他未完的话语接续。
「怎么说都是直属学妹比较重要。」
是直接了当的肯定,没有一丝模糊迟疑。
僵直了身体,我抿了抿乾涩的唇,他真挚的眸光里彷彿是夏日和阳的剪影,珍贵且烧灼人心,感动且曖昧延续。
他说、明静溪比较重要。
我没办法消化那句话。
那句话蕴含的温度没有跟随时流退潮,反而以惊心动魄的力量在心里根植,比夏天的气息强烈几许。
毫无疑问、是会让人误会的情深,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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