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道出:「程浩枫,谢谢你过去带给我的美好」随后她闭上眼。
在等待爱咖啡馆,程浩枫还是努力的打工。
小雨发现自从薰衣离开后,不管是程浩枫的小提琴声还是他的钢琴声都变得十分忧伤,让人听了也不自觉想要哭。
甚至程浩枫时常弹到一半时,眼泪就不自觉的掉落在琴键上,直到演奏完走下台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他伸手替自己抹去眼泪,无奈的看着自己因眼泪而溼掉的手。
太感人的音乐、太悲伤的天气总是会让程浩枫想起薰衣,他明明努力想克制自己过自己的生活,但全世界好像总是在提醒他。
他从託盘上要将玻璃杯拿到洗碗槽时,不知道是为什么,玻璃杯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板上。程浩枫看着碎裂的玻璃,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深,黑暗的洞越来越大,彷彿要吞噬掉他一样
小雨走了过去,「kev,你还好吗?没有受伤吧?」
他摇摇头,「我没、没事。」接着他蹲下身打算捡起玻璃碎片。
「小雨,我觉得内心好不安。」他捡起玻璃碎片。
「不要想太多。」
程浩枫摇了摇头,「不、不会有事的,一定。一定是我多想了。」他站起身,「小雨,我可以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小雨点头,「去吧,你看起来很需要。」
结果程浩枫才刚走出咖啡馆,外头就开始下起大雨。
他从屋簷下伸出手,接住了从乌黑的天空中掉落的眼泪,他将手缩了回来,看着手心中的雨滴,喃喃自语的说:「薰衣,是你在哭吗?」
程浩枫握紧双手,「怎么办?我好像、好像也哭了」
沛晴踏着开心的脚步,她成功拿回监护权了,等薰衣好起来后,她就可以带着薰衣回到欧洲完成她的梦想。她走出电梯,经过漫长的走廊接着打开了薰衣的病房房门,但却看到空无一人的病房。
「薰衣?」
她衝到护理师值班台,「不、不好意思,请问xxx病房的白薰衣病患呢?」
「刚刚白小姐已经进手术房了,她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了,现在正在做移植手术。」护理师回答。
「你、你说什么?」
沛晴坐在手术房外煎熬的等着。
等待一颗捐赠的心脏的路是很漫长的,好不容易等到万一又排斥那该怎么办?万一成功移植过后还是不幸產生急性排斥该怎么办?
沛晴是在无法想像。
「拜託拜託,一定要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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