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孙慕施在床边坐下,蹦了一路的腿总算能歇歇,舒了口气,靠在床头看着她笑:“别说,你这搭配还挺好看的。就是可惜了我这件t恤是签了名的限量款。”
许静懒得跟他插科打诨,脸色不虞:“不要闹了,赶紧把我的衣服拿出来。”见她如此坚持,孙慕施脸上笑容减淡,不怎么高兴地嘟囔:“你干嘛老想着走,还在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
就算许静想对两人的关系采取温水煮青蛙式的逐渐冷却处理,听见这么不当回事的语气也气不打一处来,严肃地说:“我说了我没有生气,只是不想再继续了!”
孙慕施眼神闪烁两下,很不理解地拧起浓眉:“你怎么还在这样说?就算上次我说了不好听的话,你后来说的那些话就很好听了吗?还有我的腿,因为追你摔成这样,怎么都该扯平了!”
哪有那么容易扯平,许静头痛地说:“问题根本不在于此。”
“问题到底在哪里?”孙慕施一字一句地问。
关键在于不管从家世上还是感情上,她没有一点主导权,因此完全无法获得安全感,这是没有办法平衡的矛盾。可面对孙慕施,这些话被自尊堵住了口。
然而孙慕施是个思考回路简单,着眼于当下的人,他认为许静已经消气的例证是:“昨晚我们做了两次,你不爽吗?”
许静将嘴唇一咬:“那是我喝醉了!”——“今天早上那次你叫得那么欢?”
“……那是早上起床头脑不清醒!”
孙慕施眯起眼:“睡完了就耍赖是吧?合着你以后想做爱了就来找我睡一下,睡完就丢到一边?”
这不是你以前一直做的事情吗,怎么还倒打一耙?许静愕然地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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