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几个穿着黑衣服的壮汉,看起来像是保镖一样围在耿明身边,而居中的耿明坐在轮椅上,手脚上的绷带还没拆卸,眼神凶恶地看着她。
“老板,只有一个。”在里面搜了一圈的保镖走出来,对耿明鞠躬汇报。
在他之后的姚云瘫坐在地上,手被身后两个保镖拉着,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明显的伤痕,看来是被打了一顿后带过来的。
看到乔乔被扔到地上,一直低着头的姚云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乔乔乖孩子,都是我害了你”
耿明用没受伤的那只脚抵到沉乔乔下巴上,抬起她的头,颇有趣味道:“乔乔?”
“挺好听的名字,我上次这么久没发现你还这么漂亮呢,嗯?”
摔在地上的女孩腰肢纤细曲线优美,虽然这张白皙的脸上满是愤怒,但也不影响她的好看。
耿明看着她,越看越对味。
恶心的目光像是扒了乔乔衣服在凝视她的躯体一样,让她恶心的不行。
乔乔撑在地上的手握紧,故作镇定地警告他:“你这么对我,你是要坐牢的!警察不会放过你的!”
“警察?”耿明嘴里念叨着这两字个,不屑地笑了一声:“警察来了都得听我耿明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还真以为那群废物能在我手下翻出什么天来?”
这几年李家发展迅速,在圈里已经成了一方大佬,简称地头蛇,地方人不敢惹的存在,耿明借了他小侄子的光,不当人的事情没少做,但每次都能被李家保出来,仗着这点,他更是肆无忌惮,真以为这就是他们李家的天下了。
他搓搓手,示意让人把沉乔乔按趴下,等她完全动不了后,他抬脚踩上了她的背,用皮鞋尖狠狠碾压。
洁白的裙子上瞬间多了层黑印,乔乔闷哼着,疼的咬牙,一向爱哭的她这次没哭,睁着眼睛生生忍着这份屈辱与疼痛。
耿明在床上确实有一些残忍的性癖,他喜欢像古时候虐待奴隶一样虐待他的玩物,看到她们出血、流泪、求饶,这些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于是看到沉乔乔没哭,甚至都没怎么发出声音,耿明有些不满,脚上力道加重了些,看到她越来越难受的神情后,畅快地笑了几下,接着一脚踹上了她的后腰,吼道:“怎么不哭?婊子你不是挺爱哭的吗?怎么不哭了,你这么不像上次一样哭啊?啊!”
乔乔面色白了三个度,她咬着牙,冷汗浸湿了后背,秀眉紧拧着,眼底除了对他的恨和痛苦,什么都没有,别说眼泪,就是生理泪水也没流一滴。
她的眼泪可以是撒娇流的,是示弱流的,甚至可以是心疼流的,但就是不可以为了满足对方变态的欲望而流。
“那男的呢?”突然,耿明换了个话题。
他说的是谢余!乔乔心中警铃大作,死闭着嘴不出声。
“不说?”
耿明笑笑,一下躺在轮椅上,他让那些保镖都下去,守在楼梯口蹲谢余,另外,他也是为了创造点私人空间。
他可没有让别人看他玩女人的癖好。
姚云好像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被绑着的手脚剧烈挣扎起来,只剩下没被封住的嘴在破口大骂。
“贱东西,你冲一个小孩做你有什么本事,你要是敢碰她,我就杀了你!我一定杀了你!”
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听在耿明耳朵里,更像是助兴曲一样,他笑的猖狂:“你骂也没有,老子今天就是要玩她。”
他凑近沉乔乔痴迷地吸了一口气,感叹:“处女的香味,今天就让叔叔我给你开个苞!”
他话刚说完,沉乔乔就给了他一巴掌。
她手撑久了没什么力气,但也挺疼的,但却像是把他给打爽了一样,耿明捂着脸,一脸享受。
“挺会打,还。”
紧接着他又反手又给了乔乔一个巴掌,耿明下了死手,沉乔乔耳朵一鸣,半边脸火辣辣地疼。
保镖没绑住她的手,只是把她双脚绑起来了,耿明不喜欢顺从的,他就是喜欢会打人,会反抗的那种。
玩起来带劲。
轮椅的扶手下面有一个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放的是一把剪刀。
耿明把剪刀拿出来,蹲下身用脚踩住乔乔的一只手腕,一手拉着乔乔另一只反抗的手,一手握着剪刀准备来剪她的衣服。
乔乔扭动着,耿明不好找位置,干脆从衣领上一路往下剪。
撕拉一声,衣服被剪烂了。
裸露出来的皮肤白的晃眼,粉色的背心包裹住尚在发育的胸部,形成一个小笼包似的凸起,腰要比他看到的还细还白,而腰后侧则有一块明显的青紫——那是他刚刚踢出来的。
乔乔的锁骨中间有一道红痕,那道痕迹尚且不明显,暴露在空气中后,在耿明的注视下缓缓流出血液。
可能是他剪的时候没没控制住力道,锋利的尖角划伤了她的皮肤。
耿明眯着眼,迷恋地看着,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用手指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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