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叶清本来都脱离苦海睡着了,硬是被荆元枫做醒又做晕了,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把死人从棺材里挖出来反复鞭尸也不过如此。
此时叶清裹着被子靠在床头发呆,眼神冷漠带着杀意。
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一栋特别高的楼的楼顶,她和荆元枫争吵,她不记得他们争吵的什么内容,但她记得,她抱住荆元枫的腰,冲向边缘,两人一起坠下楼,同归于尽。
梦里他摔得血肉模糊,血腥的场景让她恐惧又恶心。
最可怕的是,她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被荆元枫强奸的那晚,她做了同样的梦。
至少在她记住的梦里从未做过两次相同的梦,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是她想要杀掉荆元枫吗,难道这是她内心真实想法的映射?
“清清?怎么发呆了?不舒服吗?”荆元枫端来早餐放在床头柜上,此时他神清气爽,与叶清散发的残败之感形成鲜明对比。
叶清紧了紧被子,微低着头,两只眼睛却死死盯着他,见他端着碗舀了一勺粥,吹凉了送到她嘴边,她把头偏向另一侧,埋得更深了。
荆元枫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如果是因为他非要和她做爱,此时她有了力气肯定要和他算账的,不打他一顿她怎么能解气,如今却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难不成……
他放下手里的粥,坐在床边,把她身子掰向自己,把她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细细摩挲,“是不是在想昨晚的噩梦啊?”
叶清被吓了一跳,疑惑地看着他。
“昨晚你在梦里一直哭,嘴里喊着‘不是我,不是我’,可你睡得死沉死沉的,我怎么都叫不醒,怎么?在梦里做坏事了?”
叶清突然情绪激动,音量拔高,“我没有!”
荆元枫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想笑,看来是真的做坏事了,难不成是做了春梦?对象还是他?
“是是是,清清怎么会做坏事。”
叶清情绪还是很低迷,他摸着她的头,继续哄她,“是不是在梦里遇到坏人了,别怕,做梦而已,不是真的,而且有我保护你,我的小公主。”
他托起她的脸,在额头印上一吻,“相信我,我会一直保护你。”
“你一直在欺负我。”
荆元枫心上被重重一击,是啊,她说的是事实。
“放我走吧。”我不知道我可以忍受多久,在我真的把你推下楼之前。
“不可能!”每次听到这种话荆元枫的脾气就像火山喷发一样,压也压不住。
“你真恶心,打着爱的名义做着奸淫抢掠的恶事。”
“是,我欺负你,我强迫你做爱,但你敢说你没爽吗?你明明就很喜欢,很舒服,你就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吗?”
叶清情绪激动,挣脱开他的怀抱,爬到床尾,“是,我很爽,那又怎样,那就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插进来的是按摩棒或者其他男人我一样爽。但我心里不愿意,身体再舒服,我也一样不开心。”
很好,按摩棒、其他男人,很好啊叶清。
荆元枫站起身,叶清吓得一哆嗦,他又要折磨她了吗?荆元枫把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但他迟迟没有动作,良久,他叹了一口气,“你自己吃吧,有事叫我。”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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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荆元枫都没对她用强,甚至连一些占便宜的小动作都没有,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在憋什么大招,她心里总觉得不安。
临近期末,各科都已经结课,叶清需要安静的环境和整块的时间进行复习,荆元枫把书房让给了她,自己则在餐桌上使用电脑,除此之外,还要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到这学期结束,两人一直相安无事,荆元枫一直谨守本分当一个老妈子,叶清也不像之前一样不安,虽然对他仍有防备,但至少可以放松自然的面对。
叶清要回家,荆元枫心中不愿与她分开,但还是提出送她回去,两人临近中午到达,叶爸叶妈还在上班。
“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说这话的时候两人正站在叶清家门口,她连门都没开。
“借你家卫生间用一下。”
“啊?”她不是很想,开门是一件有风险的事。
“憋不住了。”
叶清有些动摇,说不定他真的是想上厕所,而且这是她家,她的地盘,他应该不敢乱来,更何况她爸妈也快下班了。
“哦。”叶清拿出钥匙打开门,然后侧身让出门口,不再动作。
“你不进去吗?”荆元枫上前两步,走到门口与她离得很近。
“你先进,我马上。”她弯腰拿行李,其实是在拖延时间,想等荆元枫上完厕所出来,避免两人同处一室。
突然脖子缠上一条手臂,把她拽得一踉跄,手里的行李箱掉下去,荆元枫箍着她的脖子往屋子里走,叶清看着门被关上,“放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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