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洗手台上,但身后的人怕膈着他的肚子,于是环抱着他,用他自己的手臂在他身下隔开洗手台冰冷的瓷砖。
而他张着嘴被操的一耸一耸的,嘴里一直喘气,露出一点舌头来,慢慢的眼睛失去了准信,视线开始模糊。
齐堂燕后入他,像坚定的打桩机,一下一下入的很狠,大概是受了他刚才话的影响,还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没有用力,但是让郭元忍不住夹得更紧了,捅的急了,郭元嘴里开始发出不自觉的咿唔咿唔的声音,缩着屁股带着穴肉收着。
齐堂燕也是个屌硬心软的人,明明郭元主动说可以暴力一点,打他也可以,齐堂燕却只有干他干的狠而已。
郭元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心软的跟豆腐似得,现在只觉得齐家主这块嫩豆腐,他是真的爱吃。
郭元看着镜子里陷入情欲的齐堂燕,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满足、欢喜、快乐,隐隐约约间,他觉得他完了,他应该是陷入爱河了。
这场欢爱比第一次久的多,很可能是浴室里做爱有些缺氧,到后来郭元有些意识不清。
当他再有意识时,发现他和齐堂燕都盖着被子平躺在床上时,而且明显已经换了另一间房间。
手表应该是被齐堂燕解了下来,放在枕边,屏住呼吸还能听见指针的声音。郭元爱惜的摸了摸表。
郭元洗了澡身上很干爽,穿着浴袍,而且整个人都是很香的沐浴露的味道,齐堂燕在他身边已经睡了,身上也是同样的沐浴露的味道。
从壁灯泻下来的一点光,隐隐绰绰照在齐堂燕的鼻尖,郭元就安静的躺在那里,看着他,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不知道看了多久,才慢慢地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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