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赴约,而我从来没去过,纵使是任何原因都不会使我想去。
说酒精的存在就是给人逃避的藉口,无论是小酌移情或是豪放大饮,对我来说只是程度不同的隐藏自己和逃避现实,沉浸在买醉的美梦里,而现实的是我们一直都是活在现实里,酒精退了、人醒了,我们没有改变什么。
只是我在没有酒精的情况下,已经决定逃避了。
「程以皓,你干嘛坐在地上啦!很不像你、很脏欸!」
「闭嘴啦,我现在觉得头很痛。」
「好啦,走吧!哥带你去哥最爱的地方,包让客官满意哦!」
「白痴」
方越的“戏胞”真的无时无刻都能小剧场爆发,他夸张的肢体和口气总是能噁心人一把,但我今天也无心吐嘲,只是觉得像方越这样什么都不是这么在乎,自在随意地过生活好像很轻松,平凡无华的简单生活,或者才是我们都该追求的。
我们离开研究室时早就超过平常我会离开的时间,本该是昏黄的夕阳西下,现在已经是星辰满载了,校园里只是吵闹的蝉鸣,还有我身边同样吵闹的方越,我自动忽略这些吵杂,让自己感受夏夜里的微凉,试图让自己浮躁的心能够稍稍停歇。
直到夜幕包容下的每个人都被月光洗涤清晰以后,没有人的心会再度安生。
「」
「呃小笙女神、杨愷淇?」
「以、以皓?你怎么会这么晚还在」
「我以为你其实没这么在乎这个问题。」
「我」
眼前的画面相当刺眼,我们四个人在校门不远处相遇,有如当初我和许如笙一起遇见了方越和杨愷淇,只是现在立场对调、身边的人也交换了,但最讽刺的是,今不如昔,许如笙应该是一直在我身边的,而不是在杨愷淇旁边,更不是该让我看见杨愷淇搀扶在许如笙手臂上的手,一刻也没打算放开。
我又见到了许如笙的惯性动作,她又开始摸起手外上的錶,从前我会认为心疼,她在思念或是不安就想找个能安心的理由,所以我很难过,告诉自己要成为她的安心的人。此时此刻我只觉得万分嘲讽,许如笙和我的人生原来已经走散,又或者说在她一开始不愿和我透漏她悲伤和脆弱的那面时,我们就不是走在同一条道路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被时间感动的蒙蔽双眼。
「阿皓,你没必要这种口气吧?」
「杨愷淇,我以为我在和许如笙说话,怎么会变成你来替她护航?」
「以皓」
「靠!程以皓你干嘛啊!我就说了要你别对她用这么疏远和冷漠的口气,你也能误解成什么啊!」
「欸!杨愷淇你离远点啊,两个人有话好好说」
「方越,没有必要隔开我们,我也没什么话对她们说。」
「呃,你也不用这样说」
「程以皓!你会不会太过分啊!你可以不顾虑我的感受,你也该顾虑小笙的感受吧?」
小笙?
从前我并不在意杨愷淇如何叫许如笙,我知道那是她的个性,总是很爱随意叫着,不是真心唤得亲暱,只是在这个当下,她说什么都能成为巨大的刺,哽着我的喉头似乎都能感受到铁锈味。
「那请问许如笙在意过我的感受了吗?杨愷淇你又顾虑过我了吗?」
「欸好啦,真的有话好好说,不要吵架」
「以皓,对不起,我」
「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你说过我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也告诉过你,许如笙是程以皓的不可或缺,可是我的担心在今天全被你视而不见了。你可以不用在意我怎么想、怎么担心,那是我个人的情绪,但因为我在意你所以我有情绪,至少现在,我没办法和你多说什么。」
「等等,以皓!」
「欸!程以皓你等等我啊小笙女神别担心,我待会就跟他去吃个晚餐而已,我会平安把他送到家,然后呃,杨愷淇你就照顾一下哎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啦,你们自己看着办啦!」
我一刻也没办法多待在许茹笙和杨愷淇面前,只能加快底下的脚步离开学校,任由晚风急速从耳边呼啸而过,把我带离开那个纷乱的世界,我不想知道为什么许茹笙不愿意回应我的讯息和电话,不想知道她为什么和杨愷淇在一起,不想去想这些所有会将我撕裂的问题。
「程以皓!我真的、真的追你追得很累欸!」
「方越,走吧,不是要去喝一杯?」
「呃,你现在」
「别囉嗦了,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去想了。」
「唉走吧,今天我请客啦!够义气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道我已经喝了多少酒、吐了多少回,我还是很清醒,对于许茹笙和杨愷淇出现在我面前的画面感到非常清醒。
「程以皓,你别喝了啦先说哥不是请不起哦,只是你这样真的不太好」
「没什么会比我刚刚看到得更糟了。」
「我、我想大概是有什么误会吧?毕竟小笙女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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