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宇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
「你一个资產阶级还怕被剥削吗?」刘青砚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汤圆,抬眼却发现吴松正看着他。两人对视,熟络一笑。像是很早之前就认识那样。
不对,应该是他们确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吃完宵夜吴松目送温时宇和刘青砚勾肩搭背地回了公寓?。
温时宇好像跟谁都能玩得这么好。他低头,把插在口袋里的一隻手拿出来,打开车门坐了进车里。
只见车子一转弯,向一个pub开去。
「吴先生您好。」
吴松对侍者点点头,跟着他走进了一个包厢。
「来了?」房里的人问。
关上门大步迈入房间,欺身压上那人柔软的躯体。将那人拉到怀里,把舌头伸入口腔中灵巧一转,舔舐着那人的上顎。直到身下人的躯体稍微放松一点又纠缠了好一会才松开。
那人擦擦嘴,轻轻笑着:「吴松,你真他妈噁心。」
「消过毒的,」吴松用拇指抹掉嘴唇上的血跡,「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说完。就打开门离开了。
那人吹了一声口哨,一块小小的塑胶片在他嘴里腾起一小个角度。
「温时宇我还饿」刘青砚跑到温时宇房间,跟电脑前正打文件的温时宇紧挨着。
「冰箱里面有宵夜,以后想吃宵夜了就到冰箱里拿。我每天都会备,不吃也行,可以丢掉。」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直视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轻快地跳动着。
「你不早说…这样的话不嫌麻烦吗?」
「跟以前那个室友住时养成的习惯,四年前有一次我忘煮了,结果下午就看见他和我喜欢的那女的在一起了?。」温时宇看了一眼刘青砚,无奈地笑笑。记忆中莫居凡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
「真作孽~」刘青砚坏笑,起身,跑到厨房去了。
温时宇在键盘上的手停了下来,想了想。莫居凡和柏榕他们应该也快结婚了吧?
第二天刘青砚从家里带了一条萨摩耶过来。
「早…」温时宇刚晨练回来就看见刘青砚蹲在一个毛茸茸的东西面前:「你从哪里搞来的?」
「家里啊,」刘青砚正拿着一条洁牙骨在逗它,「牠叫avatar。」
「阿凡达?」温时宇额头顿时爆出一排若隐若现的黑线。
听见名字?avatar将身一扭,跑到温时宇面前站起来举起两隻前爪,硬生生地把温时宇扑倒在沙发上,然后伸出一条水淋淋的大舌头在温时宇脸上舔来舔去。
「刘青砚你是不是用牙膏帮牠刷牙了?」温时宇微微皱眉。
「啊?那不是芥末吗?」
「你觉得狗能吃芥末?」
「那明天餵牠吃巧克力曲奇饼。」刘青砚摸着avatar的脑袋跟牠说。
「别闹了。」温时宇一巴掌拍在刘青砚脑袋上:「我们下午去超市,帮avatar买些吃的然后帮牠搭个窝,顺便去买些菜。我过几天出差,你自己弄来吃。」
「也好吃饭的话叫外卖不行吗?」刘青砚问。
「随便你。」
「居凡,你看这好吃吗?」柏榕端着自己刚做的糰子塞了一块到刚下班回家的莫居凡嘴里。
浓郁的黑糖味瞬间填满了整个口腔:「跟那个日本人学的?」
「嗯~好吃吧?」
「甜了点。」莫居凡想了想,说。
「哼」柏榕扭头就走。
莫居凡叹一口气,宠溺地笑笑。大手一伸把她给拦了下来,晃晃手里硕大无比的verawang的纸袋:「换上,看看合不合适。」
「嗯。」柏榕拿了立刻喜滋滋地跑到主卧房去了。
跟这种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女人过一辈子似乎也不错。他歪着头想。
随手拿起桌上最新的财经杂志翻看起来。
「居凡,你看这」柏榕提着厚重的裙摆缓缓从卧室里挪动出来。
「喜欢吗?」莫居凡抬头看向柏榕,他的脸上被灯光笼上的一层金黄色的细腻的绒毛。
「嗯」柏榕微微红了脸颊。她张开双臂向莫居凡跑去,一下便撞入了他温暖的怀抱里。
她嗅着莫居凡身上万年不变的如海洋般的味道,蹭了蹭。
莫居凡低头咬上她的唇,用低沉好听的嗓音呵呵地笑。
她把莫居凡带入卧室,坏坏一笑。轻盈的拉上窗帘,关门落锁,然后颤抖着双手,踮起脚,扶上莫居凡的双臂,与他再次接吻。
「你在害怕,」黑暗中突然响起莫居凡的声音。柏榕装作没听见。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你在害怕。」莫居凡又说了一次。
「不,我不怕。」她停下动作,抬眼对上莫居凡在黑暗中乌黑发亮的眼睛。
「你怕。」莫居凡直视着她的瞳孔深处。
「我不想你怕。」他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巧克力,撕开包装送到柏榕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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