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叫骂声几乎被沉溺欢快的浪吟取代。
「呜……」兰虹月哼出小声哭腔,不管他发出什么声音都只是更加刺激宸煌,令其欲念再起波涛。
「小草。」宸煌叹息似的低唤。
「我、糙你全……族啦……」兰虹月的火气已被衝撞得几乎没有,只是还想逞嘴上工夫,谁想到骂出一句,后来却止不住呻吟,嗓音抖得虚软媚人。
忽然间,一汩汩元阳伴随浓重的灵气倾住到他体内,他哭叫长吟一声就瘫软在半人半龙姿态的宸煌怀里,宸煌抱起他亲嘴,由脸、颈子、耳根和肩膀往下舔吻,他以为终于熬到对方发洩,也稍微松了口气。
「你该清醒了吧?都丢了那么多。咳嗯。」兰虹月哑声喃喃,也感觉到宸煌那粗大的淫物慢慢撤出,没想到未等他后穴收紧关窍,又一个粗大滚烫的硬物捣进穴里,他才惊觉自己忘了对方可是露出两根凶恶淫物的!
「嗬啊!不!我恨你……我不要了……呜嗯、太满了,出去、求你、别啊嗯……」
「你喜欢吃的。」宸煌深沉的紫眸映着小草哭惨的俊秀小脸,他把身形比自己单薄、娇小的小草箍牢,换上另一根肉棒恣情享受。他并没顾着自己,也没忘了疼爱少年其他地方,两颗乳粒也被他吮舔得肿大了些,像熟红的小果子,可爱万分。
这场荒淫的狂风暴雨不知持续了多久,兰虹月已经快被操昏,直到宸煌真的停下淫行,他才勉强撑开眼皮,瞇眼捕捉对方矇矓身影低斥:「给我出去。」发出如此涩然无力的嗓音,连他自己都诧异。
宸煌没吭声,发洩过的凶物徐徐撤出,紧热湿润的肉壁不顾主人的意愿狂热挽留,但也被操得没了初时的狠劲,只能软绵绵的缠裹。宸煌乖乖退出了大半截,仅馀龟首那端,停顿半晌才极为艰难的捨下那温柔乡抽离。
少年的肉穴就像拔了塞子那般,分别之际啵的轻响,彼此皆听见湿腻的细声。兰虹月一手摸到腹部小力推揉,被填满、撑开某处的滋味既陌生又诡异,他闔眼休息,忍不住想发牢骚,这些都太过火了,就连分开时也害得他满腹酸胀。
「好胀。」兰虹月小声抱怨,刚排出几汩浓精的穴眼又被堵住,硕大的龟首再次侵入,他惊愕不已瞪大眼,眸中映着宸煌显见笑意的神情。
「你怎么──呃、哼啊、不、不要……」兰虹月抖着身子拒绝,身子却自顾自的快活迎合,脚趾更是酥爽得蜷曲。
宸煌亢奋得难以自已,乾脆显出原形来,只不过配合少年的身形缩小自己的身躯,一隻前爪把少年双手压制在其头顶,后爪则将少年两腿抓高,令少年的身体彻底展开在面前。
「喜欢,小草。」
兰虹月知道宸煌不清醒,可那句喜欢还是落到他心上,他动情得厉害,馀光见到自身阳物也背叛他一样欢快流出淫水,他仅存的清明神识溃散,露出无辜惹人怜的表情,蹙眉哑声唤道:「煌,别再弄了,我受不住了,插到我……好舒服,我不行了啊、不行了,我,呜嗯……还想要……」
泪珠自少年眼角滚落,他有些崩溃的顺从了欲望,银龙怜爱注视小草,却仍然往穴里抽插、反覆的浇灌龙精。
***
兰虹月慢慢甦醒过来,但他累得连眼皮都懒得睁开,怎么会这样累啊?他闔眼慢慢梳理思绪,恢復了昏睡前那段混乱到不行的记忆。他被发疯的宸煌捉住了,翻来覆去的上,肚皮感觉都快被捅破,就在他害怕自己死于肠穿肚烂却又露出淫痴姿态时,看到淡黄色的喷泉,宸煌把他逼得失禁,然后他就哭叫着晕睡了。
失去意识前他记得周围都是积雪,可是有宸煌在的缘故,他并不冷,现在亦然,而且他还有点燥热,腿间嵌着宸煌的一条腿,更糟的是他股间还夹着对方尺寸骇人的阳物。
「糙。」兰虹月不禁蹙眉低骂,他先前虽然吞了假死药,却一直没能假死,恐怕是那中品丹药的药性太弱,又被宸煌给化解,倒是后来他真的险些被操死,命运就是这般捉弄万物,包括他这样无辜可怜的兰草精。
兰虹月不敢妄动,宸煌从他背后抱住他,他怕惊动那个疯子,乾脆先装睡。可是宸煌早已察觉怀中的少年醒来,他出声轻唤:「虹月,你还好么?」
一听宸煌喊得出自己的名字,兰虹月睁眼反问:「你清醒了?」
「嗯。」
「我非常不好,你既已清醒怎么还不……还不拿出去?」兰虹月讲完又不自觉红了耳根、颈子,他感觉宸煌要坐起来,对方深埋在他体内的巨根也在甬道内转动,吓得他惊慌叫喊:「别动别动、你先别动!」
宸煌虽然不是故意刺激兰虹月,却也因此舒爽得半闔眼,一手温柔搭在少年肩头安抚:「嗯,我不动了。」
兰虹月揪着一件玄色衣袍轻喘道:「你慢慢出去啊,不要一直这样。」他猜这件衣袍是宸煌的,等下就让对方还他一套衣裳,不过此刻他只想快点疏远危险的宸煌。
「对不起,我实在捨不得,你自己抽身吧。」
「什么?」兰虹月气坏了,想回头瞪宸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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