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契啊?」儘管他语气戏謔,眼神却无比认真,他是真心实意想和丁寒墨在一起的。
「当然要。结契,立誓,合籍,都要。」
曲永韶掩嘴笑起来,丁寒墨拉他一手摸到自身裤襠上,襠里的硬热肉物激昂得频频颤动,布料也浸染潮气,他嗅到了丁寒墨动情的气味,喉间也发出沉柔嗓音邀道:「寒墨,亲我。」
这一句便是允诺了,丁寒墨深吸气不再忍耐,抱住比自己娇小许多的曲永韶深深吻住。
曲永韶稍微回想起先前的日子,有时他会不经意察觉丁寒墨阳根勃发,但那时他只以为是男子在清晨寻常的反应,他偶尔也会如此,可之后又有几次发现夜里丁寒墨也会那样,虽未亲眼见到,但他嗅到对方动情时散发出的气味,若有似无的,还一度担心丁寒墨是不是病了,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如今他总算明白了,丁寒墨只是因为有他在才这样,而他其实也是如此。有时阳物勃发不单纯是因为年轻气盛,而是梦到了丁寒墨。哪怕彼此什么也没做、没说,只是在心里想着、念着,情意也会渗入血肉,扎根萌芽,令欲念茁壮。
他们躺的床不够大,丁寒墨觉得曲永韶离得不够近,就将人抱到怀中坐着,他喜欢摸着曲永韶的后颈,曖昧的抓揉,亲吻时也藉此让唇舌、气息能更深刻交缠在一起,与其说像在狩猎,更像是求欢,是单纯的取悦、付出,也渴求对方给予,以长久相处而来的默契和柔情为饵。
曲永韶两手放松搭在丁寒墨肩上,他很羡慕丁寒墨高大稳健的身形,也喜欢自己被对方环拥,丁寒墨珍惜又怜爱的舔他唇瓣,他也带着笑意舔回去,游戏了一会儿不禁发笑,他小口咬了丁寒墨的下巴,丁寒墨反过来含嘬他的颊面,他不小心掩嘴打了一个嗝,然后仰首大笑,丁寒墨顺势把他放倒,一起躺在床里搂抱、抚摸。
曲永韶笑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带着紊乱的喘息说:「这床再好也已经是许多年的旧物了,禁不禁得住我们折腾啊?」
「不怕。」
曲永韶被丁寒墨的手指轻挠鬓颊和耳朵,痒得缩起肩膀回说:「可我就怕啊。」
「那要不我把你变小。」
「你怎么不把自己变小啊?你比我重啊。」
「也行。」
曲永韶当他说笑,随意哄自己,没想到周围景物都在放大,包括丁寒墨也像个巨人一样,其实是他正在变小。丁寒墨怕压着他,小心翼翼把他捧到掌心上,同一手的大姆指往他身上轻压,他被推倒在男人宽厚的掌上。
丁寒墨喉间滚出闷雷般的沉厚笑声,听得曲永韶身子有些酥软,他用力推开那姆指坐起来喊丁寒墨说:「你怎么没变小啊?」
「一会儿再变,我想这样和你玩。你这样真可爱。」丁寒墨施法让室里悬着几点火光,他能在黑暗中视物,但亮一点的话曲永韶会更容易害羞,他喜欢看曲永韶害羞的样子。
曲永韶趴到姆指下面往金星丘上咬一口,丁寒墨不痛不痒还被惹笑,丁寒墨伸另一手过来想脱他衣服,他推开那手俏皮笑了下,原地转一圈,又跺了跺脚,在其掌心跑跑跳跳,一会儿轻踢丁寒墨的手指,一会儿又恣意在其掌心打滚,边跳舞边解开衣服系绳。
丁寒墨紧盯着掌心上的小人起舞,断断续续嚥下口水,或深深吐吶,压抑衝动,偶尔动一动手指催促曲永韶快一些,然后又伸手替曲永韶揪了裤管,将下身单薄的衣物脱光。
曲永韶被温暖的指掌轻拢着,丁寒墨另一手小力按倒他,指上的薄茧对他此刻的身子来说特别粗糙,他推着那根手指皱眉抗拒:「你轻点,好疼啊。」
丁寒墨挪开手指一瞧,曲永韶的身子被他手指碰了几下就明显泛红,彼此身形差距过大,的确不好拿捏,他轻声道歉后将小小的曲永韶摆到软枕上,再把自己也变小了,一蹬脚就飞到枕头上抱住曲永韶说:「弄疼哪里了?我看。」
曲永韶小力捶了下丁寒墨的胸口:「差点被你玩破皮,粗鲁!」
丁寒墨被打了仍笑得欢快,把永韶哥哥的里衣揭开来看,胸口一大片都潮红了,两颗娇嫩乳尖也像小树果般殷红肿硬。他噙笑亲了亲曲永韶的嘴低语:「哥哥对不起,我这就好好疼你。」
「噯、嗯……」曲永韶一边乳尖被含住吮弄,他抱着丁寒墨的脑袋抿唇闷吟,手也去摸对方的肩膀、后背,但这样对他们而言已经远远不能满足,落在双方脸上、身上的吮吻开始加深,或重或轻的吮咬出爱痕。
曲永韶推了推身上的丁寒墨提醒道:「那功法,要练么?」
丁寒墨摇头,温柔微笑道:「无妨,今晚只想单纯和你在一起。」
曲永韶赧笑:「香膏呢?」
「都带着。」丁寒墨把香膏从储物戒变出来,不过东西没有跟着他们缩小,巨大的香膏盒就落在枕头上,浮雕着木兰花的盒盖微开,里面飘出白花香气。
曲永韶徒手挖了一团香膏朝丁寒墨身上砸,看到丁寒墨表情茫然望着他,他哈哈大笑走过去把那团膏油往对方身上抹开,顺便脱了丁寒墨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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