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曲永韶的腰身像弯月似的被折起,而他双腿微弯、放低姿态压在少年丰腴的臀肉上重重夯击。
比海潮拍岸更潮腻的肉击声响彻寝室,因浮月珂的作用,曲永韶臀穴越受刺激越容易出水,那淫水清透又有些稠滑,混着彼此的体液逐渐发黏,丁寒墨粗长的阳物狠狠抽插中开始带出一些白浊精水,然后溢得越来越多。
曲永韶侧首喘息,嘴角流着不及嚥下的口涎,清艳俊美的小脸涨红,却也红不过下身被插到熟软的慾窍,那里被兽茎近乎狂暴的蹂躪,他听到丁寒墨用颤抖的低沉嗓音问:「哥哥,我能不能……」
「什么?」曲永韶带着哭过的鼻音问,馀光好像看到丁寒墨臂上的浮筋,那就像丁寒墨正入他体内的东西似的,感觉也有那看来明显的纹路,又好看又刺激着他。
丁寒墨粗重的喘着,压抑道:「没什么。」他的身形罩住娇小的曲永韶,听着对方软媚压抑的细吟,感受自己是如何被温柔、深切的接纳着,曲永韶给的一切都是极乐无边的珍宝。
巨浪袭岸,不知过了多久丁寒墨倏然绷紧身躯,死死抱紧曲永韶,腰胯微微往其下身压迫、顶弄,下腹、臀丘仍亢奋颤动着,他将元阳尽数交代在曲永韶体内,馀光见到那落在曲永韶腹间的红色美玉透出更璀璨的光亮,他们紫府一瞬间彷彿合而为一,灵气充盈,而且体内真气变得更纯粹。
他们的气息、脉动、感触,此刻全都同化了,二者恍如一人。
丁寒墨放松下来,把曲永韶的身子轻柔摆好,双腿仍交错着,维持交合的状态休息。曲永韶忍着呻吟声被安置好,现在他敏感得不得了,不敢乱动,他倚在丁寒墨怀里问:「你那里还硬着啊?」
「一会儿就出去,你别怕。」丁寒墨替他拭去眼角的水珠,柔声问:「哥哥哭得好厉害,我有没有弄疼你?」
「是不怎么疼,就是觉得一直被填满了,心里温暖,不知怎的就哭了。我不是讨厌,我喜欢的,你好厉害啊。」
听到曲永韶这么真诚的讚美,丁寒墨反而有些害羞,耳尖微红浅笑道:「永韶才厉害,听说男子之间这么做,头一回都会吃些苦头。」
曲永韶莞尔:「你担心我受苦,不是买了很多东西准备么?我没事,很舒服的,我喜欢。」
「那永韶哥哥,我下次能不能……」
「嗯?」
「兽化的姿态,你接受么?不会伤了你的。」
曲永韶没多想,摸摸丁寒墨的脸、头发微笑答应:「好啊,也试试。」
丁寒墨知道自己被曲永韶完全信赖,感动又心动得无以名状,他握起曲永韶的手亲了几下说:「你得睡了,我来善后吧。」
曲永韶微啟唇,打了一个呵欠含糊回应:「谢谢你,寒墨。没有你的话……我什么都怕,你在的话我才能这样,敢出海找回家的路。」
翌日近午曲永韶才睡醒,丁寒墨在外面採了些野果、山菜回来,两人随便吃了一些就去找曲永韶小时候住的地方。不过无论是丁家的田园还是曲家的菜圃全都荒废了,虽然有些作物还在生长,但更多的是杂草蓬生,几乎都长到门口去了。
曲永韶和丁寒墨施法闢了一条小路,开门发现曲家屋里积了很厚的灰尘,还有不少蜘蛛网,丁寒墨有些担心的看向他,他有些无奈笑说:「看来我爹娘原先是打算很快就回来的,所以不像你爹娘那样设置法术吧。」
「哥哥。」
「没事的,清扫完就好的,东西也都没坏啊。只是看到以前住的家里空荡荡的,还变成这样,多少也是有点……寂寞吧。跟你说件事,我有时好像梦见我爹娘了,总觉得他们还在,我不是说他们死不冥目,而是他们好像还活着。」
丁寒墨闻言并不否认他的话,而是认真想了下回说:「哥哥若是这样想的,那我们可以去找他们。不管到哪里,我都和你一起。」
曲永韶一脸欣慰和感激看他,踮起脚尖抱他一下,而后振作道:「好。先收拾这里吧,我们在这岛上住一阵子。」他打算修炼、寻亲两不误,不过这岛上也有一些好东西,他打算先累积一些修为再回神洲。
他们在各自的老家都翻找出一些修炼秘笈,其中也有寻物、寻人的,可惜或许是修为不足,往往找不出什么结果。不过无名岛上就只有他们俩,无人打扰的日子逍遥自在,加上丁寒墨能以字画施术,无中生有,因此也很少为了採买而出海到神洲,这样的修真生活不知不觉就过了十多年。
曲永韶的丹药及料理在岛上仍追求精进,丁寒墨也一直鑽研幻术和阵法,修为突破了不少,某年中秋曲永韶提议道:「等你生辰过后,我们去神洲吧?」
丁寒墨知道他想寻亲,点头答应:「好,一起去。」
曲永韶开心微笑,望着丁寒墨淡然的神情,却知晓这人有多深情温柔,那双灰眸那么好看,也总是映着他。他忍不住逗丁寒墨说:「你答应得好乾脆,不是想着把我藏起来?」
丁寒墨点头:「想藏起来。但是更想让你安心、快乐,想让你逍遥自在。要是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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