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偶尔会有些晕,没什么劲。」
曲桓陵帮么儿看诊,苏惠诗已经默默想好要配什么药给孩子们全都补一补,片刻后曲桓陵问丁寒墨说:「他是被封住记忆了,你修为比徐絳昕高吧?由你来替他化解封印,这也是你作为他道侣该做的。」
丁寒墨点头:「我愿为他做任何事。」说完,他和曲永韶又隔着亲友们相望,室里莫名安静下来,旁人渐渐有些尷尬跟害羞。
「咳。」苏惠诗掩嘴轻咳了声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曲桓陵问江焕生说:「你们师徒乾脆也来我们岛上吧?到处都有凤鸣山庄的人,先离开神洲好了。我虽然相信徐庄主的为人,可我信不过他那个专横的儿子。」
江焕生和曲青阳互看一眼,欣然同意:「那就请你们夫妇收留我跟坤儿了。」
曲桓陵朗笑:「客气什么,别说什么收不收留,那岛也不是我们的,都是过客而已。」
江焕生说:「那就搭我的法器一块儿去你们岛上好了。」
苏惠诗笑了笑:「何必这样麻烦,交给我儿婿寒墨就好啦。我们离开深渊时也请他画了岛上的画。」
丁寒墨变出一幅画,展画时念念有词:「万物为师,生机为运,缔视熟察而造物在我。」一念完,景物立即真实在画中显现。
那画里正是曲家在无名岛上的田园屋舍,苏惠诗招手喊他们说:「走啦,回家。」
曲桓陵笑笑的跟他们讲:「离开深渊也是用这法子,让寒墨画了外面的世界,一出来听说了这里的事才赶过来的。」
「画得很好吧!」苏惠诗引以为傲的说。
江焕生有点惊奇:「这不是寻常法术。」
丁寒墨谦虚道:「还比不上江叔的传送阵法便利,有待改进。」
他们陆续透过那幅画去到无名岛,曲永韶走进画以前朝丁寒墨眨了单眼,丁寒墨害羞得微歛目光。
曲永韶和父母亲说:「爹,娘,寒墨要帮我解了封印,还得照顾我,我跟他也是道侣了,那我就去住他那儿吧。家里我收拾过,有空房可以给江叔叔和聂哥哥他们。」
曲桓陵本想说点什么,被苏惠诗拦下了,曲永韶当他们俩默许,跟兄弟姐妹们笑着挥别后拉着丁寒墨出门了。曲桓陵咋舌:「他刚回家,椅子还没坐热就要走?我们两个可是劫后馀生啊。」
苏惠诗笑说:「有什么关係?他俩住得那么近,随时能回来,我们也随时能去看他们。人家可是小别胜新婚啊。」
曲青阳摇摇头:「儿大不中留啊。」
曲红叶掩嘴轻笑了几声,曲槐夏也跟着笑说:「二姐笑得好开心啊。」
「我高兴嘛。」曲红叶是真的高兴,不仅小弟平安无事了,爹娘也都回来了,没有什么比这还好的事了。
曲槐夏拉着二姐去找娘亲撒娇,跟她说起在常月庵修行的事,其他人也各自忙碌,准备在这里安顿下来。
曲永韶让丁寒墨带路回丁家,经过他们先前一起开闢的山坡田地和果树园,丁寒墨都会简短的跟他说明地点:「野莓。樱桃。苹果。高一点的地方还有橘子。到家了。」
一路上丁寒墨就只讲这些,曲永韶也没嫌他话少,反而津津有味打量丁寒墨,丁寒墨被看得耳尖微红,问他说:「不进屋么?」
曲永韶客气道:「你是屋主,你先请。」
「你也是这里的主人。」丁寒墨小声说,开门进屋时若有似无叹了口气。他对曲永韶说:「你坐一下,我去烧水煮茶,一会儿再帮你解除封印?」
「不好,我帮你,只有你在忙的话,岂不是把我当客人啦?」
「不要紧,你还虚弱。」
曲永韶听话坐下来等候,看丁寒墨把煮茶工具都拿来,欣赏对方优雅的举止,感觉到自己心口怦怦跳得厉害,他说:「我一定非常喜欢你。」
丁寒墨没回应,只是逕自点茶,其实脸皮已经越来越烫了。他觉得失忆后的曲永韶没变多少,还是那么有趣可爱,那么活泼,但不知为何让他特别害羞,好像重新认识曲永韶似的。
曲永韶忽然唤了声:「夫君。」
匡啷,丁寒墨茶杓掉落,捡拾茶杓时还撞歪了一旁放茶罐、茶饼的漆盒。曲永韶噗哧笑出声说:「怎么啦?我喊你夫君不对么?」
丁寒墨目光微黯,心想曲永韶还是没变,很调皮,老是爱逗他。他冷冷道:「没有,是我不够专注。」
曲永韶瞧出这男子在闹脾气,反而令他兴致高昂,等丁寒墨端茶给他时,他握住对方的手说:「我平常都喊你什么啊?」
「一会儿恢復记忆你就知道了。」
「哼,还会吊人胃口呢。」曲永韶收起轻浮的样子,端起茶碗浅啜,等他享用完这杯茶以后,丁寒墨把苏惠诗给的药都摆出来,担心他一会儿出了什么事先准备着。
丁寒墨问:「该为你解除封印了,你想待在哪里?」
「要不我去躺着吧?」
丁寒墨心想也好,点头带他去寝室。曲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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