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湜岳的行为、言论被钉在道德标准的十字架上。
见着这个一面倒的审判,是我乐见的。
我还想说要怎么倒油,让余湜岳没办法灭火时,他抢先一步公开我有身心科病史,还说我这种人没有资格当心理师。
本来社会大眾对于拥有身心科病史的人带有污名化的有色眼镜,他这么一说,焦点全落在我的身上,我的生活也难免受到了一些的影响。
我被主管叫去单独谈话,他是一路带着我能够独立的学长,也知道我的个性,他是相信我的,但碍于上头的压力,他只能暂时让我留职停薪。
我没有反抗,则是明白的点头,他最后又告诉我,等过段时间风头过去了,关注点不在我的身上的那一刻,他会通知我回来的。
现在的我并不在乎大眾怎么看我,因为错的人从来不是我,而是那些跟风乱骂,躲在手机萤幕、键盘背后的人,可真正受到影响的人只有我,我的心情还是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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