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十八岁大学联考发榜时。
文祐:欧阳,放榜了,我们又是同学。
我:恭喜你啊,你尽然还考得上。
说真的,我们都很惊讶,我的成绩应该可以考上更好的学校,而文祐应该不可能考上这间学校。但是,考试有时需要运气。大学联考我没考好,而文祐运气出其的好,吊车尾考上了这间国立大学。
对了,顺便介绍文祐,只是顺便而以,别记太多。他姓江,叫江文祐,从小和我长大,国小,国中,高中,大学都是同学,说起来真的很不幸。
文祐高兴的喊道:同学。
我:干,既然又要跟你当同学。
文祐:哈哈,这是老天爷可怜你,要我当你的同学照顾你。
我:干,都是我照顾你吧。
我是一路干到底,文祐是一路爽到底。对文祐来说,他能考上这间学校是他想都想不到的,所以他爽死了。
话说,这间学校很差吗?不,一点都不差,他是中南部数一数二的顶尖大学,是高屏地区的最高学府。
学校位置在西子湾,进学校有三条路线,一个是走山路,一个是走海线,最后一个是鑽地道。
这样说明你会觉得,这是学校吗?
其实这里最早以前不是学校,是某位大人物的行馆,所以地理位置很奇怪,像是一个军事重地的指挥所,所以进出路线也很奇怪。后来那个大人物死了,时代也改变了,军事重地也开放了。有一天政府就把这改建成一间学校,而这间学校的地理位置可以说是得天独厚,有山,有海,风景非常好。
对了,还没说完进入学校的方式,走山路是从寿山爬山进入后门。走海线就是经过海边的西子湾。最特别的是鑽地道,其实不是真的地道,那是一个山洞,那里车子不能进,只能步行和骑脚踏车,山洞不会很长,用走的大约5至10分鐘。
有天我和文祐由隧道走进校园,文祐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文祐:如果隧道的这一头到那一头用爬的要多久。
我很认真的想一想:山洞全长大约250公尺,爬行的速度,时速500公尺计算,大约半小时吧。
想想不对,我马上骂他:你白痴啊,谁会用爬的,问这白痴问题。
文祐:干,你才白痴,这个白痴问题还回答的那么认真。
干…。
抱歉,我们的对话污辱了这神圣的校园。
这么美好的校园,是不是很完美。当然不是,学校有三多,就是猴子多,野狗多,最后一个我忘了,反正不是美女多(学妹,对不起)。
其实对我来说,在学校学习最实用的技能就是如何与猴子相处。因为这些台湾弥猴超兇悍的,顽强又敏捷,如果你跟牠打架,我赌你的胜率是0。更可恨的是,这些死猴子,是台湾保育动物,什么是保育动物,就是这些死猴子身上烙了一块免死金牌,不管牠怎么捣蛋,破坏,你都不能对他怎样。曾听过一位学长忘记把窗户锁上,回到宿舍一看,除了用「被枪打到」(用台语念)形容以外,还在里内吃喝拉撒,弄的臭气冲天。
在大一我们住校,到了大二,我们决定搬出来住,不在与猴子同住。原因很多,我的原因是方便工读,出入的时候比较自由,不会因为时间管制影响到工读的时段限制。
文祐也拿这个当借口,但这不是他真正的理由。文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把妹,带妹回来宿舍,才有空间。
江爸起初非常反对,后来听到我要同住后,他才放心。
江爸很快运用人脉帮我们在市区找了一间五楼公寓,房子不大,但该有的都有。
也是在这一刻,让我第一次体验到我一直渴望的家。
因为,我已经成年了,生活可以自理。
因为,我的室友是一个熟到不能再熟的兄弟,虽然我无时无刻都想扁他。
因为,这里有一个独立空间,平时在客厅可以和文祐玩乐,需要安静时,可以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就这些因为,让我感觉到家,激起我内心深处想要家的渴望。
我们是大学日校学生,能工读的机会不多,大学最流行工读就是家教,但这是要看地区,在南部的家长习惯将小孩丢补习班,比较不会找家教。主要原因家教的费用较高,另一个原因就是时间配合麻烦。
学长家长只要把小孩丢到补习班就好,在这段时间他要去那或要做什么事,都可以自由发挥,但家教就很麻烦,家长要在家里提供场地,又不能随心所遇做自己喜欢的事,例如打麻将或是唱卡拉ok等。
那任职家教的我们不麻烦吗?当然会,我第一份家教工作,是教一个国二死小孩,但死小孩不恐怖,恐怖的是他妈妈,一位五十多岁身材严重「走鐘」的老…女家长,总穿的丝质睡衣在你面前晃来晃去,不时的拿水果给我吃。向来守身如玉的我,只好忍痛放弃这个工作。
而我第七份家教工作,是教一个优秀的高一女学生。一样问题不出在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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