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散后,顾芽找了条毛巾给南伊洛蒙上眼睛,拉着她往某个地方走。
「小芽,你带我来基地做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顾芽以为是毛巾会透光。
「刚刚我们往下走了二十阶的阶梯,而且光线越来越暗,还有这个味道就是基地的味道。」
「伊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看破不说破』,希望你铭记在心。」
南伊洛忍不住笑出声。
顾芽也不跟她贫了,打开基地的门,「好啦,拿下眼罩吧!」
南伊洛从善如流地拿下眼罩。
「耶!生日快乐!」
江璟翊捧着蛋糕,傅浅拉着彩炮,林迦星和傅深手上都拿着自己准备的礼物,成煊辉则一脸严肃的拍手,头上还带着生日快乐小帽帽。
「你们??」
「嘿嘿,伊伊这个惊喜怎么样?」
「嗯,很喜欢。」
真的真的很喜欢。
「伊伊,十七岁生日快乐,这是我陪你过的第五个生日,每年你都草草结束,但今年不一样了。」
江璟翊说:「以后大家可以一起过生日。」
「生日快乐,真后悔没有一开始就拉你入团。」傅深觉得要是早点让她加入就好了,「你真的很棒,我反而没办法做到像你这要全身而退。」
「别这么说,傅深哥。」
要是没有傅深这个啟蒙老师,她估计早就崩溃了;要是没有街舞这项运动,她所有无处安放的压力,也定会将她粉碎吧。
「好了!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凝重,寿星该吹蜡烛了。」傅浅说道。
成煊辉默默的关上本来就不太亮的灯,虽然有没有开都差不多,林迦星把南伊洛拉到中间,眾人围着她,让她对着烛火许愿。
南伊洛从来都不知道蜡烛能这么美,希望被点燃,火光是证明,流下的是滚烫的蜡油,也是努力的足跡。
十和七的蜡烛,十七岁的青春;巧克力口味的蛋糕,甜而不腻的岁月;新鲜草莓的装饰,酸爽的热血。
她真的很庆幸,庆幸就这么一群人接住她。
「第一个愿望,挺进四强赛??」
眾人:「??」
「第二个愿望,大家都能实现自己的目标和梦想。」
「第三个愿望??」
「不能说哦伊伊!说出来就不灵了耶。」
「嗯,那我不说。」她含笑,在心里默念:「希望明天的明天的每个明天,心底都能藏着一束不灭的烛光。」
蜡烛被吹熄,却也重新点燃了某处的希望火苗。
她是,他也是,他们都是。
短暂的庆生过后,江璟翊送南伊洛回家。
两人不发一语,不会感到尷尬,反而舒服自在。
已超过了晚上十点,城市依然喧闹,即使暖黄色的路灯照把人们照的温和,无处可去的流浪猫仍警惕的竖起尾巴,牠们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不想被打扰罢了。
就算流离失所,也要活出自我。
「南伊洛。」
「嗯?」
「很开心你能加入我们,起初我很犹豫让你这么放弃芭蕾舞是不是错的,毕竟就像傅深哥说的那样,要全身而退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不过看到你下定决心并乐在其中的样子我就放心了。」
「要不是你们,也不会有现在的我吧。」南伊洛说得很轻松,也是真的很轻松。
「抱歉喔,我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那个蛋糕不是你买的吗?很好吃,而且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蛋糕。」
「那个不算,你随便说吧,我买得起的话都可以。」
「那我想到在告诉你吧。」
「好。」
回到家后,南伊洛刚一推开门,就看见平日生活习惯良好的陈英秀和南琛坐在客厅。
陈英秀站起身问:「今天怎么这么晚?」
不等南伊洛开口,南琛又补了一句,「后天记得向学校请假一天。」
南伊洛的面色冷如冰霜,「今天校庆活动。」
「那也不应该这么晚啊,我们还以为你去练习室了。」
「我没去练习室。」她顿了顿,「朋友帮我庆生,没注意时间。」
两人皆是一愣。
「那你想不想要什么??」南琛抿唇,「我们明天一起庆生,才晚一天而已??」
「是啊,想吃什么?我明天早上就订位??」
南伊洛嘲讽一笑,看着无措的父母,「你们寧可记得有个死人的忌日,也不愿意记得一个活人的生日。」
空间静了半餉。
陈英秀不发一语的走向南伊洛,随后——
啪——
一个巴掌甩过她的脸,鲜红的掌印浮在右脸,火辣辣的疼。
「那是你姊姊!」陈英秀怒吼,眼球微颤。
「我真的很好奇,如果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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