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才说完,房间内又传出碰的巨响,从床上跌下来的六泽抱着瘀青的膝盖嗷嗷,「我的脚──阿阿──」。
张思齐淡定说道:「宿醉。」然后他就无情关门了。
六泽从背后抓住张思齐的肩膀,满脸惊恐,「阿齐,我铁定被女鬼压床了!我全身都好痛……尤其是后颈……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都是指甲抓痕!」
张思齐自己也头痛欲裂,斜看了一眼六泽的后颈,没有所谓的女鬼指甲痕,反倒是一道深红的劈痕,他敷衍的回答,「不是女鬼。」便抓起桌上的矿泉水咕嚕咕嚕一饮而尽,乾哑的嗓子终于不再发痒。
他坐在椅子上,开始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与六泽是怎么回到宿舍的,可再怎么回想,画面都定格在在餐厅里,阿姚挑衅地要跟他拚酒。
再后来……张思齐摀着额头,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一旁的六泽还在细数全身的伤势,脚指甲裂了三根,右小腿瘀青,后腰有拧痕,头皮发麻,两手手臂有指甲抓痕。
「阿齐……真的有女鬼啦!」六泽欲哭无泪,「我真的被女鬼押床了,你看看!」他捧着几缕掉落的发丝,心痛的难以言喻。
实在是想不出了,张思齐只好转头问六泽,「六泽,我们昨晚怎么回房间的?」虽然他没抱什么希望就是了。
果不其然,六泽抓抓如鸟窝的头,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用走的啊!嗯?是用走的吗?」
他怎么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是被人用抬着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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