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回梦
燕魁是一个几乎天天做梦的人,纵使再疲惫都会有零星的短梦。常常梦到中古欧洲的事或是其他她从未去过的国家。今天也不例外,但是梦却是无比清晰。
「哥哥,哥哥,这是什么?」
燕魁被自己的梦吓到了,梦里的声音比自己平日的还要细腻。更让人恐怖的事再后头,自己眼前居然站着年轻版的裴帅,而自己却是仰望着他。
燕魁心想:我怕他,也不是怕到连作梦都如此卑微吧?我想起床啊!怎么醒不了。
「燕儿,来,乖,这个是瓢虫,放牠走,脏脏。」
本想和裴帅唱反调的,自己却不受控制的乖乖地放走瓢虫。
「哥哥我要抱抱。」燕魁用柔弱的声音说
「小懒鬼,就知道给我抱。」
年轻版的裴帅温柔的抱起燕儿,带她走在回廊上,一路上都有很多佣人对他们行礼。
燕魁心想:我的妈啊!今天这梦太诡譎了,怎么会梦到这种迥异的梦。等我赎身完一定要好好的来找他报仇。燕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最后她被裴帅带到一个大院子,守门的佣人一看到他们就主动上前。
「裴少。」佣人低头
「准备一盆清水,小小姐要洗手。」
裴帅继续抱着燕魁走进院子。
当他们坐在客厅里时,有一个极度抚媚的女人走进来说「夫君,燕儿也长大了,这样子不妥。」
「燕儿年纪还小,有何不妥?昨晚的事…。」
裴帅话还没说完那女人就像是惊弓之鸟的走掉了。
「燕儿乖,有大哥在没人可以欺负,来洗手手。」
裴帅温柔的牵起她的小手浸泡在飘有花瓣的精緻水盆里。
燕魁从自己眼前的小手大约判断,自己现在大概10岁。
「燕儿今年寿辰想要甚么?」
「我想要哥哥一直在我身边。」
燕魁不自主的抱着年轻的裴帅,在他怀里蹭啊蹭的。
「哥哥永远都不会离开燕儿的,只要燕儿不嫌弃。」
燕魁想:梦果然是反的,梦里的裴帅是如此的百依百顺,如果现实也是如此就好。
「啊!」
燕魁终于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被关在地下室,不过自己怀里倒是抱着小被子,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不少,她还记得昨天是没带被子下车的,床单也换了,身上穿着一件衬衫,衬衫长长的盖过她的大腿一半,全身乾爽舒适,想必这都是他干的。
「做恶梦了?」身后传出低哑的声音
「恩。」
燕魁现在只觉得全身痠无比,动一下都不敢,能少动就少动。
「做了甚么梦啊?」
身后的男人又将她搂得更紧。
突然,棉被下传出了清脆的铃鐺声。燕魁这才感受到脚上东西,吓得想掀开棉被一探究竟。
「乖,别动,先回答我做了什么梦?」
「梦到一个变态。」燕魁带着点点愤怒
「有夫君变态吗?」
裴帅隔着衬衫用微长的指甲挑逗燕魁的乳尖一下。
「恩~。」
「这样就挺了起来了,一大早的。」
自尊是要适时践踏的。
「和你一样变态。」
燕魁赶紧灭火,让自己清醒。
「别动,这几天玩的应该很累,再睡一下。」
裴帅将燕魁翻身,他们现在成了面对面。清脆的铃鐺声再次响起。
「那是甚么?」
「作裴太太的必备之物,这辈子都不能取下。」
裴帅伸脚去摇晃,铃声更大了。
燕魁气得牙痒痒。
裴帅看的内心很是得意。
「不就是个脚鍊,放心是纯银做的,不会过敏,快睡。」
「快取下,这声音很…。」燕魁气了
「很甚么?」裴帅调皮地问
「很羞…耻…。」燕魁闭上眼说出这几个字
「不会啊!现在女孩不是都会戴。羞耻?当我的太太本就是要无羞耻的。」
裴帅不疾不徐地说
「对了,还有,那鍊子只有我能解开,死心吧!」
裴帅闭上眼,呼吸越来越均匀,他们之间还隔着小被子。
ps接下来正文会带一点剧情,前文如果有重要的时间点也都会在正文,前传只会越来越肉,慎入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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