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不会包庇别人,便直接拒绝了:“不行的,考试是个人的事情,你要自己完成。”
那女生被撂了面子,脸上满是愠怒,嘎嘣一下咬碎嘴里的糖,狠狠地瞪了小栀一眼。
但小栀丝毫不受影响,表情平静地转过身去。
但这一举动却触动了那女生的怒火开关,她“蹭”地一下站起来,怒不可遏地一脚踹了下她身前的桌子。
考试时期的桌子清理得很空,因为惯性那桌子一下子就砸在小栀的背上,坚硬的边角磕在她单薄的脊背上,发出沉闷地碰撞声。
考场里所有人都看着小栀被人欺负,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都保持着作壁上观的态度。
那女生依旧不肯善罢干休,见小栀像是个受气包一样漠然地扶起桌子,不屑地就想对小栀进行冷嘲热讽和奚落。但很快铃声响起来,监考老师也进来了,那女生能悻悻然作罢。
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女生的腿踩在小栀的凳子腿上,来回地摇摆,时不时还泄愤一般踹一脚。
小栀一开始的默不作声,更是助???长了那人愈发嚣张的火焰。到最后,那女生还贴近小栀背后,嘴里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给我看个答案又怎么了?装什么装?”
小栀忍气吞声地快速写完物理题目,她起身脱离魔爪,并在交卷的时候将女生骚扰她的恶行告诉了监考老师。
最后那个女生受到了学校的通报批评,而小栀发下来放在桌角的满分物理试卷却被人在午休时扯得碎片,像是雪花片一样洋洋洒洒地铺满了她的桌面。
小栀平常都是独来独往,很多同学暗中说她是假清高,为此发生这件事后同学都是冷眼旁观,明目张胆议论着:“听说是得罪了女校霸呗,我看她平时高冷的模样就觉得很装了,得到报应了嘻嘻。”
小栀面无表情地将碎片扫进簸箕里,上完下午的课,她便去保卫处调取了监控,然后经由因学习优秀而怜爱她的班主任的手报去了教务处。
只是在回来上晚自习的时候,她发现原本被扫到簸箕里的试卷已经被人用胶带妥帖地粘好,整洁地压在她的课本下,而课本上放着一颗牛奶味的糖果。
小栀拿起那颗糖,怔忡地看了许久,在晚自习上,她剥开糖纸偷偷放入口中,甜腻的味道霎时就冲淡了这些天经受的苦涩。
后来,小栀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好心的同学给她弄的,但是这件事却让她学会了去融入集体。她依旧不跟人交心,却能够在面对谁的时候脸上都能带着笑意,也学会了婉拒其他人过分的要求。
小栀为人处世越来越得心应手,但她却始终不知道是谁帮她把试卷粘好,并且援助了她一分甜蜜。
……
整个故事的最后,温昭都没有给那个作出恶劣行径的女生取称呼,因为时隔两年多,她也忘了那个女生的名字,也不愿意给她取个代称。
但她依然记得那个女校霸的下场:
不知道是哪个同学替天行道,收集了这个女生霸凌其他同学的证据,将证据送到了教育局。
而刚好那段时间在严打校园欺凌,女生作为典范杀鸡儆猴被退学,档案上也记录了她的斑斑污迹,还被强制送去了管教。
傍晚时分。
温昭和室友一起去食堂吃了个晚饭,回到寝室三人都是各干各的。
两个享乐主义者在打游戏和追剧,温昭支着平板看着下午辅导员交代她的任务需要用的视频,氛围静谧融洽。
晚上八点半,辛欣从浴室出来,用干发帽裹着湿漉漉的发尾,还不忘盯着手机,生怕错过什么重大事件。
没一会儿,她就咋咋呼呼地惊叫了一声:“怎么又有大一新生被骗了,这次还被骗了十万多,他们好有钱啊!”
被这一嗓子喊着,正在玩游戏的李文君吓得一哆嗦,差点手一抖将手机撇出去。
慌里慌张拿稳手机,李文君才“嗤”了一声,开始搭腔:“又怎么了,这个事不都早就传开了吗?况且被诈骗的新生这都是第四例了。”
永远冲在吃瓜第一线的辛欣不服地撇撇嘴:“就是说呀,现在骗子的手段越来越高级,但是我们的同伴的防范意识却还是不够,被骗那么大金额,估计也追不回来了,这可真够呛的。”
“所以说啊,学校最近不是要拍个宣传片吗?”参加了学校一个新闻社团的李文君传播着第一手消息。
辛欣满脑袋问号:“啊?怎么拍?请谁去拍呢?”
李文君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我哪里知道,我又不参与拍摄。”
这时,一直没参与讨论的温昭将放映着的防诈骗宣传视频关掉,用最淡然的语气说出最惊人的话:“我知道。”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成功吸引了辛欣和李文君的注意。
两人四眼放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她。
两人视线炯炯有神,朝温昭的方向放射着好奇宝宝的光芒。
而爆料人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的水杯,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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