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平放在床上的腰部逐渐拉直绷紧,甚至用双腿把卡摩斯的脑袋夹住不肯放开一分一毫。
青年的进攻仍旧没有停止的意思,她现在全身的意识都放在下半身,双眼溃散,早已听不见任何声音。
唇部碰了几下小阴蒂,又全部吸入口中,姜早闷闷一哼,脑中白光闪过,悬在半空中的腰重重摔回床面。
花穴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水,打湿了床单。
姜早羞愧地捂住脸,又听到卡摩斯不死不休的问话:“我是你的谁?”
男人问这话时目光沉沉,死死盯着姜早的脸,唇部还残留着她少许的体液,姜早见到这副模样的卡摩斯,恨不得钻到床底。
哪有平日里的正经严肃?分明就是淫乱的昏君。
“你当然是我的丈夫。”
“你的丈夫又是谁?”
啊啊啊,这狗男人他真的太会纠结了。
不过是做个爱,他咋这么多花样?
姜早这么想着,话顿时到了嘴边:“你做爱就做爱,搞这么多花样,到底要干啥?”
然后她就瞧见男人的脸色黑沉。
“当然是干你。”
卡摩斯咬着后牙槽拉长声音说,他脱掉身上碍事的围腰,巨蟒兴奋不已。
只是前段蘑菇头探了探是否能进去,柔软狭长的腔体便吸住了他,在即将沉溺之前,他迅速拔出。
以为男人会全部进来的姜早因为他的突如其来的撤出差点死掉,身下喷得更加厉害,她的声音变得又甜又沙,不自觉带上阵阵哭腔。
“我错了我错了卡摩斯卡摩斯”
卡摩斯在听见身下的姜早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后,心底掀起无止境的愉悦,蘑菇头碾着那致命一点又退出,继续逼问
“说,卡摩斯是你的谁?”
“是我的丈夫”,此时欲望不上不下的姜早彻底认怂了,直接顺着卡摩斯的心意来,声音细若蚊蚋。
蘑菇头顺利顶开花径,昂扬上的青筋凸起完美撑开里面的褶皱,像是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吸住柱身。
正当卡摩斯进入一半时,他恶劣地又停下了,姜早迷蒙的双眼渴求着男人一举没入。
卡摩斯挺腰试着给她一点甜头,慢条斯理地往前顶,姜早以为欲望可以得到缓解时,狗男人又停下来了,依旧要她说不要脸的话。
“说全了,卡摩斯是你的丈夫。”
她在一刻终于明白,这狗男人要她叫他名字上是多么的固执。
抱着闺房之乐别人听不到的想法,姜早直接豁出去了,哑着嗓子娇声吐露爱语:“卡摩斯我爱你快进来啦”
卡摩斯的眼瞳猛然一缩,将姜早从床面上抱在怀里,直接一整根彻底没入,用唇舌堵住了姜早难耐的娇喘。
生理性的泪水挂在姜早的眼眶下。
昂扬捣入的力度没有一点含糊,姜早感觉太爽了
之前被卡摩斯挑逗起来的欲火在此刻终于得到舒缓,而自己处于男人几乎淹没式的怀抱,让下面的感觉放大不止一百倍,她很快又来到了第二次高潮。
姜早喘着粗气努力平缓着,但男人继续在剧烈耸动中。迷迷糊糊想到那晚上卡摩斯的时间不长,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那个我好了你好了没?”
卡摩斯不说话,继续挺枪抽动,剧烈的快感又席卷姜早的全身。
很快
她发现这男人太持久,太恐怖了
他他简直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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