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一折腾,楚天奇领着花无夕回到将军府已经到了深夜。深夜的将军府显得静谧无垠,朱红色的大门前蹲着两只雄风威武的大石狮子。红色的大灯笼高高挂着,门楣上挂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牌匾,上面写着三个金色大字:将军府!
楚天奇轻手轻脚的进门,猫着腰走到院子里,看着客厅里还亮着灯,便显得更加小心翼翼,走路都不敢不发出一点点声响,还不停地东张西望。
花无夕跟在他后面一头雾水,这不是他家吗?他不是将军府的大少爷吗?怎么回家跟做贼似的……
她忍不住问道:“我说,你这是在干嘛啊?这不是……”
还没等她说完,楚天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前就捂住她的嘴,并拉到一个隐蔽的树丛后面,低吼:“嘘!你小声点!想害死我啊?从现在开始,你只管在我身后跟着,其他一律不准多问,听到没?”
花无夕被捂得都开没办法呼吸了,直翻白眼,只赶紧顺从的拼命点头。
楚天奇这才放心的松开手,看了看客厅内没啥动静,又松了一口气:“走!”
“去哪儿?”花无夕配合的压低声音。
“回房再说!”
花无夕哦了一声,临走之际始终抵不过强大的好奇心,忍不住往客厅方向多看了两眼。
只见,一个着装得体,身材健硕的中年男子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书籍,全神贯注的专研着,除此之外没有可疑的。
“死女人,快走!要是被我爹发现了,我拿你垫背!”楚天奇一把拉住花无夕的手腕就往自己房间溜。
坐在客厅内的楚云啸刚北伐而归,便得知儿子楚天奇这些天又在外头惹是生非,胡作非为,心里头就犯愁。老大不小了,整天在外头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在这样下去这父业该如何继承?每每一想到这,楚云啸就不禁长叹一口气……
“好险!快把门关上关上!”楚天奇一踏进房门,如释重负一般朝大床扑去,“今儿可折腾死本少爷了,累瘫了都……过来给本少爷捶捶腿!”
花无夕把门带上后,还没来得及观察环境便听到楚天奇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命令自己过去伺候他。
哎呦喂?给他捶腿,自己累得半死,腰酸腿疼口干舌燥的还帮他捶腿,简直想太多!花无夕直接无视,找了张椅子自顾自的坐下休息喝起水来……
楚天奇见半天没人回应,不耐烦的坐起来,喊道:“花无夕!过来给本少爷捶腿,听见没?你现在可是我楚天奇的丫鬟,我是你的主子,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无条件服从!”
“切!还无条件服从,脑子进水了吧。”花无夕嗤之以鼻。
而她这不以为然眼神却正好被楚天奇瞄到,楚天奇猛地从床上跳起来,便呵道:“哎呦呵,竟然还给主子眼色看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送回烟雨楼啊?”
“你敢!”
“试试喽!”楚天奇摇头晃脑的挑衅着。
“你!”花无夕气的发指,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简直就是个卑鄙小人!
无奈,花无夕只能乖乖的过去,坐在床沿上给他捶腿。
“你没吃饭吗?用点力!”楚天奇满脸嫌弃。
长这么大我妈都没让我这么伺候,奶奶的,他算老几?看不我掐死你!花无夕越想越气愤,用力在那双腿上猛力掐了几下。
原本舒服的闭着眼睛,打算好好享受一番的楚天奇瞬间感到一阵生疼,于是猛力一蹬腿,就把花无夕整个人都踢到了床底下。
楚天奇坐起身,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人,怒吼道:“你是属牛的吗?力气这么大,想把本少爷的腿掐断不成?”
“你干什么呀!”花无夕坐在地上愤恨的瞪着他,霎时间心里感到一阵委屈,这个该死的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非要把她的命运安排到这个鬼地方来。而这里的人似乎都和自己过不去,处处针对自己,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突然间,好想念爸爸妈妈,还有那群重色轻友的舍友们,好想回家!呜呜呜……
楚天奇看着她坐在地上埋着脸,一动不动,便用脚尖踢了踢她的手臂:“喂,少在本少爷面前装可怜,起来继续……”
花无夕没理会,依旧坐在那一动不动……
见花无夕还是不动,楚天奇想了想,又说道:“其实呢,我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之人。按理来说,我花了九百两把你买回来,你三辈子给我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一点儿都不为过……其实我也不想你做我的丫鬟啊,我眼不见心不烦,要不是……唉,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嗯……要不这样,我只要你给我做三年的丫鬟,只做三年!但这三年内你必须全部都听我的,我说东你不准往西,我说吃鸡你不准吃鸭,我让你上刀山你绝不能下火海!总之,一句话!我要你做什么你必须毫无怨言,毫无理由的去做,并且做到让我满意为止,三年期限一满我立马还你自由,放你走,你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从此我们互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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