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嫌弃不减。
顾心阳又说:“再说,花和人一样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它跟你花房里的那些昙花一样,都在努力地绽放自己,它们这种努力拼博的精神就已经很值得人们尊敬了好吧。”
“顾心阳,你那么能说怎么不去当演说家?”
“……”
他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一会把我骗去看烟花,一会逼我喜欢这些玫瑰,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脾气了?”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顾心阳低头扫了一眼他的手腕:“还有,铭少手腕上的割伤还没完全恢复呢,不应该这么用力的。”
她轻轻地将他的手指从自己的手腕上剥了下去。
陆季铭那些用瓷器划出来的刀口已经愈合了,也已经不疼了。
倒是她的脸……
因为摘了口罩,那五个红肿的巴掌印赫然映入他的眼睑。
看来刚刚男人打她的那一巴掌,是用尽了全力的。
他迅速地撇开视线,再度命令了一句:“把那些花给我拿开。”
顾心阳见他坚持,只好点头:“好,我这就把它们拿到我房里去。”
顾心阳将玫瑰花搬到自己房里,将它们放在床头桌上,不自觉地吐出一句:“明明一点都不比昙花差。”
不过,各人所爱吧。
她暗吸口气,转身走出卧室。
远远便听到陆季铭的手机在响,她急忙加快步伐走了进去。
陆季铭的手机扔在茶几上了,他正试图过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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