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秦蕴关切地问：“听你的声音好像心情不是很好，发生什么事了？”
“……”顾心阳将手机拿了下来，再度吸了吸鼻子。
心想有这么明显吗？
“第一天工作不开心？”
“没有啦。”顾心阳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明亮些：“第一天工作嘛，多少会有点不习惯的。”
“急诊那边的同事好相处么？”
“挺好的。”顾心阳不想让他担心，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第一天上班就被人排挤。
不然以他的性子，直接跑去急诊部替她正名就不好了。
“你在哪呢？我接你一块回去。”
“不用了，我已经上了出租车了。”顾心阳扯了个谎道。
秦蕴没有再说什么。
挂上电话后，顾心阳继续沿着人行道默默地往前走着。
经过一处公园时，她突然停下脚步，对着莲花池里的水将脸上的口罩摘掉，小手轻轻地抚上左脸。
没想到这次新工作，大家对她的脸反应更大。
虽然职场欺负新人的戏码每个地方都有，但因为长相受欺负的，实在是太冤了一点。
看来自己是时候把这张烂脸收拾一下了。
她坐在莲花池旁发呆，一时忘了把口罩戴上。
没多久，便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吓得她赶紧将口罩戴了回去。
“看来帝都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过啊。”身后突然响起一个熟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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