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那一株翠色,不由得有些心动起来。
然而陆季铭却在看见她时,将那支发簮放回盒子里面,抬脸望着她:“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天伯母就已经给你打过电话了,何必多此一问。”沈昙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打量着那只发簮:“昨晚在慈善晚宴上买回来的?”
“嗯。”
“听说秦蕴也在找这枚簮子。”
“是吗?我走得早,没听说。”
“他是为了送给顾心阳的,你应该也是吧?”沈昙伸出手指在发簮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很漂亮,也很适合顾小姐。”
“希望有机会可以送给她。”陆季铭将盒子盖好,收入抽屉内。
随即抬头盯着她:“你来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沈昙反问:“陆季铭,你的腿能恢复得这么好有我的功劳好吗?对我就不能热情一点?”
“抱歉,是我的疏忽。”
“开玩笑的。”沈昙浅笑。
他平日里有多冷酷她又不是不知道,早就习惯了。
沈昙语气正经了不少:“季铭,你伯母她五年才回一次国,你都不打算去看她一眼吗?”
陆季铭仿佛知道她是为这事而来似的,淡淡地回了一句:“沈昙,你觉得我应该去么?”
“我觉得应该。”
“是吗?”他笑:“我以前一直以为沈昙是最懂我跟她的关系的,没想到现在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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