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林夏说。
“我可以爱你吗?”
林夏再次陷入了缄默,她可以满足岑想蔷想要的一切,但是岑想蔷反复提出的都是不切实际的渴求。
换了别人林夏会毫不犹豫戴着完美的面具甜蜜地回答,但是面对岑想蔷,林夏无法说谎。
她觉得这是对岑想蔷对她的感情的一种亵渎,是对林夏自己的一种否认,也是对岑想蔷的一种侮辱。
是不是真心话,在说出口的那一刻就能辨认出来了不是吗?
何必在自己的坟墓里还要给白骨涂上不可能的假颜色。
“好吧。”
岑想蔷在林夏的无声沉默里得到了答案,她站起身,穿着这一身代表这段经历的衣服准备离开这里。
并不伤心,岑想蔷早就知道答案,问只是为了确认而已。
买彩票一定不会中奖,但是哪怕那微小的概率趋近于不可能,还是会有人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沉浸于其中无法自拔。
岑想蔷问可以爱林夏吗也是在买彩票,她早就知道答案,但还是想听答案本人亲手告诉她没有中奖的真相。
这样起码也能死而无憾。
岑想蔷在距离门口还剩下两步的时候,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假人林夏终于说话了。
“回来。”林夏叫住岑想蔷。
其实她的语气命令意味并不强,但是大家就是不由自主信服她,愿意听她的。
富豪家庭砸金子培养出的命令者的气质。
岑想蔷停住脚步,但是没有回头。
“刚才那个问题,我没有回答。不是拒绝。
你重新再提一个。”
岑想蔷有些震撼地回过头,不太确定刚才听到的话是否真实存在,亦或是她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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