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温柔好美哦。”
……
“爸,你怎么不说话。”
“你有没有听啊。”
“喂喂喂,江猛!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江猛男:“叫我什么。”
小姑娘秒怂,又乖乖喊了声:“爸爸。”
“那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说我遇到了陆缦枝也。”
江猛男嗓音略显沉滞,带了些嘶哑:“你说她看到你的胎记,问了你很多爸爸妈妈的事?”
“对呀。”
“你说了你的名字?”
“是呀。”
“还有你的家乡。”
“嗯嗯嗯。”
“你还把手机借给她了。”
“呃,做错了吗?”
江猛男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想把他女儿的猪脑子抠出来直接一锅炖了:“你怎么不干脆把你自己卖给她?这么轻易就被查户口了,遇到坏人怎么办?”
“因为是明星嘛。”
“明星怎么跟菜市场似的,能让你天天遇见。”
江萝也觉得不可思议,“就是很巧啊,感觉我们很有缘分哎,不知道今晚做梦会不会梦见她。”
……
美食街,江猛男靠在推车边,低头点了根烟。
“猛男哥,炒一碗蛋炒饭。”
“没心情。”
“你这做生意还要看心情,女儿不养啦?”
江猛男吐出一口白雾:“当爸得哪有当妈的亲啊,白养这么多年,分分钟就把老子卖了。”
“看来是真郁闷,你不做生意,那我去别家吃了。”
江猛男擦灭了烟头,不耐烦地转身倒油提锅:“别家能有我这手艺啊?”
“行,那你快点儿,饿死了。”
夜深了,最后一桌客人也结账离开了,江猛男解下他女儿给他买的美伢同款小围腰,挂在小推车上,准备收摊回家了。
手机响起来,陌生号码来电提醒,这是…一通来自港澳的电话。
江猛男沉默着,似乎攒了很久的勇气,方才拿起了手机。
电话那端,女人也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的颤抖的呼吸声,在哒哒哒的电流里蔓延着…
江猛男低下了头,咬住了烟盒里最后一根烟。
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了。
他深吸一口气,温柔地唤了声——
“陆陆。”
这一声“陆陆”,让本来决定心平气和说话的陆缦枝…瞬间破防了。
女人捂着嘴,低低啜泣了起来。
“别哭了。”男人嗓音沙哑,“都多大的人了,还哭。”
“你还记得,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
“怎么会忘。”那是江猛男永远不会忘记的美好记忆。
“我见到她了,猛哥,她好乖。”
“喜欢吗?”
“怎么会不喜欢。”
江猛男忍着心脏抽搐的疼痛,嗓音暗哑:“别哭了,好吗。”
“猛哥,我可以带她玩吗?”
“可以,但别让她被拍到,保护好她。”
“放心,一定。”
“嗯。”
“猛哥,他们骗我,你是不是也骗了我。”
“我别无选择,那时候,我带她离开,是对你最好的做法。”
“你凭什么带走我的宝宝!”
“对不起,陆陆。”
陆缦枝崩溃地哭了起来:“他们还说,是你为了钱不要我,也不要孩子,我知道你不会这样的。我想你,猛哥,我一直在想你,你现在好不好?我们能不能见面,我想办法来夏溪,我现在就买机票!”
“别来了。”
“为什么!”
“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养大,我不能让她出事…”
陆缦枝咬了咬牙:“陆咲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好,不会等很久了,猛哥,我们很快就能一家团聚!”
话音未落,江猛男却打断了她,“算了吧。”
她沉吟片刻,热切的情绪逐渐凉了下来:“你有别人了吗?”
江猛男看着自己乱糟糟、油腻腻的大排档摊位,与她的星光花路俨然是两个世界。
他苦笑了一下:“是啊,有了。”
偷亲 “换个人喜欢吧,她是我的。”
是夜, 祁盛把煤球叫了出来。
两个高个儿少年站在酒店楼下的路灯旁,一白一黄, 对比还挺明显。
煤球这一身肌肉更蓬勃,看起来壮壮的,祁盛则更显修长匀称。
“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
煤球别扭地低着头,脚尖踩着阶梯的边缘,跳上,跳下:“没怎么。”
祁盛穿着黑色卫衣, 身形高挑, 路灯照着他的脸,眉骨深邃, 侧身时, 刺眼的光线照得他微微皱了眉:“这两天你磨皮擦痒, 跟老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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