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萝一听是这么个道理,肚子胀胀的,她必须散散步,消化一下今天吃过的全部食物。
祁盛带着江萝去海边溜达,小姑娘脱了鞋踩在松软的沙滩上,祁盛替她拎着细带凉鞋,跟在她身后。
远处,是缓缓旋转的璀璨摩天轮。
江萝还记得第一次来深海市时,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看着深海市的高楼大厦,城市森林,只觉得自己宛如井底之蛙一般。
现在,当她见识了这个世界的繁华万千,再回头,那个眉眼温柔、英俊如初的少年仍旧跟在她身后。
“这些年,除了减肥,还做了什么?”祁盛问她。
“很多啊,加入国际口语交流部,不只学英语,还学了法文;参加过学校的歌剧团,出演过《伊丽莎白》女一号;妈妈还带我参加过一个练习生女团,不过只在港内小有名气;还经常去仁爱孤儿院做义工,教小朋友们跳舞…”
这些年,她的生活别提多么丰富多彩。
这一切,都是在雾宿巷长大的猪猪妹曾经不敢企望的生活。
“离开我,你不后悔,对吗。”
“祁盛,我不后悔,这些年我过得真的很快乐。”
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心里某处不为人知的地方,会思念翻涌,她努力去遗忘,可后来渐渐发现,她可以把他埋葬起来,很久很久不去想他。
但他就在那里,宛如墓志铭一般清晰而深刻,永远不可能彻底遗忘。
入坑《校园猫咪》之后每一天,都有某个人隔着千山万水在她耳边诉说思念,无数人盼望着那只蠢蠢的哈士奇小狗能够找到丢失的小猫咪。
不动心,是不可能的。
所以江萝回来了。
倒也没有特别明确的目的,就想看看,看看她的恶竹马,是不是还一如既往的讨厌。
事实证明,讨厌鬼永远都是讨厌鬼。
祁盛俯身捡起一条被搁浅的鱼,对她喊道:“乖宝,看。”
江萝跑过来,看到他手里的那只生气鱼,鼓起了腮帮子,不断充气,越变越大。
“好可爱啊!”
“像不像你以前肥嘟嘟的样子。”祁盛坏笑着说,“一样可爱。”
“不像!祁盛你快把它放了,鱼儿不能离开水面太久。”
“可我喜欢它,我想要它。”
“它会窒息的!”
祁盛听话地将河豚放回了水中,让它重新游回了大海:“为了不让她窒息,我放手,也会等她见过大千世界之后,重新游回我身边,这才是我的初心。”
“好端端的话,非要让你拐弯抹角地说,直接说好爱我,求我再给一次机会,要你命了?”
祁盛冷笑:“那不可能。”
江萝弯腰抓起一把沙子,用力砸向他。
祁盛不甘示弱地反击,两人在沙滩边玩玩闹闹地追打了一会儿,然后两人跌坐在了沙滩上,江萝撑不住开始打嗝,一个接着一个…
“啊!完了完了!都怪你,嗝~”
“我的女神形象!嗝~”
江萝捂住嘴,但这嗝也根本止不住,周围不少人都善意地笑着看她呢。
大美女怎么能打嗝呢!
江萝羞红了脸,攥着祁盛的衣角躲到他身后。
“屏住呼吸。”祁盛提议。
江萝憋了一会儿气,还是没止住,推着祁盛说:“去给我买水!嗝~”
“这里距离最近的便利店起码两公里,你介不介意喝海水?”
“……”
海风温柔地吹着,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海盐气息,江萝坐在沙滩边,专心致志地用意念止嗝。
祁盛坐在她身畔,望着小姑娘柔美的侧脸:“我有一个办法。”
“什么啊?嗝~”
“就怕你不愿意。”
“试试看啊!”
他嘴角勾了笑,凑过来,一下吻住了她粉嫩的唇瓣。
江萝蓦地睁大眼,别说打嗝,连呼吸都忘了。
真爱 “叫哥哥,也不行吗?”
那一个亲吻持续了很长时间, 江萝闭上了眼,晕晕乎乎感觉跌入云端。
以前她觉得, 和祁盛接吻是全世界最美妙的感觉。
后来她又增加了许多美妙的感觉,譬如辩论赛获得胜利,譬如在聚光灯下跳舞,接受万众瞩目的掌声与喝彩,譬如认识有趣的新朋友,相谈甚欢…
当他再度亲吻她的时候,江萝还是沦陷在了这种无与伦比的眩晕中。
两人坐在沙滩边, 迎着燥热的海风, 江萝还想吻他,祁盛却脑袋后仰, 嘴角提了提:“这三年, 还是想我?”
“不想。”她说, “每天都很充实,根本没有时间想你,不过我听微微说, 某人才是思念成疾, 有段时间甚至连话都不想说。”
“那不可能。”
“是吗。”
话音未落,祁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