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少扉高兴笑,点点头,迫不及待要去桃花乡了。
草莓不多,个头也不大,就这样还是二苗捡最大拿的。毕竟苗子是山上挖来的野生的,只是种的时候浇了一些空间泉水,想要彻底改变种子,培育出产量大、个头大、还甜的苗子,岑越要在空间里琢磨琢磨了。
吃过饭后,岑越让二苗跟他到库房,“我家有些药材,你侄儿喝参茶,还是多喝一段时间,尤其是换季时,都给你装一些。”
“别跟我客气了。我这儿都是分家分到的,给你一些。”
姜二苗感动的不成,最后点了头。岑越给了二苗一根他空间的参,“这个参好一些,回头给豆豆喝的话,就比先前的还要少一半。”
“知道了小越哥。”
“这个阿胶回去买点枣泡水,家里女人都能喝。”岑越说到这儿,看了眼二苗,“都能喝。”
“哦哦好。”
岑越还给装了一盒香料,“这个是炖肉时放的,按照肉量,放点香叶桂皮八角,呐,这一份能烧一两斤的肉和排骨。”
姜二苗仔细看着,学会了。
“天色不早了,早早回”岑越见今天二苗大哥没来,如今天慢慢短了,二苗回家别走夜路,不多留二苗,说:“你虽然胆子大,但一定要记着,凡事以你自己为先,注意安全了。”
姜二苗背着竹篓,点了点头,认真说:“知道了小越哥。”
“回吧。”
岑越送二苗出了小院,也没回去,去了平安药堂。王掌柜正在柜前,药堂还有人来抓药,正忙着,王掌柜见了他行了礼,岑越先说让掌柜忙。
“那郎君去后头坐一坐?”王掌柜指路,“以前都是老爷来时坐的。”
“好。”
他在后头自己坐,等了一炷香功夫——差不多半小时,王掌柜进来了,又同他打了招呼。
“后日我就想和阿扉去桃花乡。”岑越先开口。
王掌柜惊诧,说了声这么快。岑越:“迟早的事,就尽早做。今日来,是想说说药铺的事,我和阿扉一走可能几个月,中间也许回来,药铺的生意交给王掌柜,以前如何,现在如何,不变动。”
“郎君先看看账本,之前拿了,一直没说这个事。”王掌柜把账本递了过去,又想起来,郎君不识字,当即是说:“我给郎君说一下?”
不识字的岑越:“好,劳烦了。”
“镇上生意年年都差不多,除非是碰上天灾疫情,不过药堂老太爷在时立的规矩,越是这时候,越不能问百姓要高价卖药材,只是药材就这么多,只能先紧着重病来,还有每年时不时施药,因着同桃源乡关系好,拿的药材也便宜,一年到头盈利是有个八十多两左右。”
跟岑越猜的大差不差。
齐家生活开支,每个院加起来一月有七八两,每年到头还要做衣裳、齐少修学费,零散扣去,要是人情走动往来,一年家庭支出有百两银子,能储蓄攒下四五十两。
如今这铺子到他手里,那就是一年打底七十两赚头。
王掌柜说的口若悬河,把情况大致说了,岑越点点头,说:“以后先不变,不过加一项——”
“郎君是想说香料?”
岑越笑,“是。府县卖香料,咱们平安堂名气都打出去一个苗头,不能就这么算了,这路线咱们长着走,以后香料、孜然多进一些。”
“我现在抽不开身,十月选个好日子,劳烦王掌柜再跑一趟。”
王掌柜笑笑,“郎君说笑了,这是我该做的,您别嫌我老胳膊腿,想换下我就成了。”
“怎么这么说?我买卖不熟,王掌柜在这行多年,铺子还要仰仗王掌柜的。”岑越先回了句,想到王掌柜为何这般说,不由道:“是不是吴掌柜说什么了?”
那是另一间铺子掌柜。
王掌柜叹了叹气,郎君好通透的心思,他点了点,郎君就猜到了,不由说:“老吴跟我多年交情,昨个儿跟我说,怕是要干不久回家咯。”
岑越心思一动,问:“吴掌柜为人如何?”
“郎君,我拿我起誓,句句属实,不敢蒙骗您,老吴人实诚厚道,做生意买卖可能少几分圆滑,但为什心地宽厚,不然老太爷在时也不会把铺子交给老吴打理。”
“齐家平安堂立足二十多年,就是慈善好口碑的。”
岑越:“我信王掌柜,也跟你交个实话,刚你说起来,我就是有点心思,但具体如何,还得等以后,只能这么说,以后我这儿是缺人的,可能起初不如铺子掌柜月钱高。”
“若是吴掌柜有高处去,或是位置不变动,那最好不过了。”
王掌柜连连道:“知道知道,郎君能给这么个话,已经是好的了,他心底知晓好歹的,我也知道。”真是多年情分,不然王掌柜也不会厚着脸皮问郎君,想给老吴找个去处。
老吴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孙儿得了癫痫,身边离不开人,都是难处啊。
岑越交代完事,便出了药铺回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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