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挨上地就腾腾腾的跑起来,吓得俩姨娘在后头护着,岑越也在旁,说:“称心一岁半了多了,走的很稳。”
“哆哆~”称心张开手,扑着要哆哆抱。
齐少扉趁机捏了下称心的脸蛋,肉嘟嘟的。称心扭头看这个哆哆,也不闹,露出两粒牙咯咯一笑,“漂酿哆哆~”
都笑出了声。
称心年纪小小的,还知道漂亮哥哥。
岑越:“那我漂不漂亮?”
称心摇了摇脑袋,齐少扉便说:“这个称心不知道漂亮,越越最好了,最漂亮了,臭称心!”
岑越:……大崽你和一岁半的称心在辩论什么。
称心年岁小,说话是崩字一样,小手扒着哆哆,说:“好、好~”
“是说郎君好看呢。”林姨娘读懂了。
岑越:“那我是好看,阿扉是漂亮,我们称心是什么?”
“是肉嘟嘟的肉丸子。”齐少扉抢答。
岑越笑的不成,说:“称心是小可爱,长大了就是大可爱。”
齐少扉哼哼算给越越面子。称心也高兴,傻乎乎的露出俩小门牙乐呵,两位姨娘在旁看的稀奇,郎君三少爷忙起来,十天半月不见面,都说小孩子忘性大,可称心每次见了俩位哥哥都记得,都亲近的很。
在家中几日,每天吃吃喝喝或是去地里看一看。
岑越找了木匠,描述了样子,交了钱做学步推车。第三日苏秀才和二苗都回来了,寇长峰赶得车,他家的骡车现在去了顶棚,就是板车货车。
苏秀才和二苗都没坐在车上,车上全是灰扑扑泛着白的石头。
硝石运回来了。
姜二苗就跟犯了错似得,到了齐家见到了小越哥,偷偷摸摸拉着小越哥背着人说:“诶呀我给说漏嘴了,苏秀才说硝石他知道在哪有,我高兴坏了,就说太好了有冰了,苏秀才缠着我问,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谎圆回去——”
硝石姜二苗不知道咋用,以前听都没听过,苏秀才又很有问话技巧,加上二苗当时高兴,于是就说他也不知道,小越哥要的。
“苏秀才就跟着来了。”姜二苗垂头耷脑,他还跟小越哥保证了,说绝对把事办好。
他可真是猪脑子呀。
岑越还以为什么事,看二苗埋怨自责模样,忙说:“没事的,苏秀才是小苏夫子的爹,你对着生人是有防备,对熟人尤其还是品行好的人,那是真诚相待,说不了谎,这没事的。”
俩人在角落嘀咕话,一扭头,苏秀才就在几步外笑眯眯看他们。
岑越:……
姜二苗:……
苏秀才真是像老狐狸一样——除了在科举上不灵光。
“其实硝石制冰我以前意外发现点窍门,但迟迟是做不对,就是一点点冰碴子,不怪姜夫郎说漏嘴,实在是我太好奇了,若是岑老板愿意赐教,解我好奇,这一车的硝石我白送岑老板。”苏秀才拱手作揖道。
“岑老板放心,此法我保密,定不会买卖钱财。”
苏秀才又作此保证。
岑越道:“苏秀才郑重了,这法子其实不稀奇,估摸一些商贾都知道,只是怎么做,他们秘法不外传。”
如今地广人稀,没什么通信设备,有人知道了不向外说,有人是一辈子没见过硝石没听过,因此现在的秘法那是独门,代代相传以此成为家里后代生活的技法。
岑越到没有这个想法——他信苏秀才,今日他不说,以苏秀才对此好奇,迟早会自己琢磨出来的,因此也没什么保密不保密的,苏秀才家要以此赚钱那就赚,跟他们买卖不冲突。
“若是以后苏秀才能优先出售我们硝石就好。”
苏秀才闻弦知雅意,当下承诺道:“只要挖采运输成本费用,不会高价的。”
“请跟我来,一车的硝石进会客院做。”岑越道。
“二苗铁匠那儿怎么样了?”
姜二苗忙说:“我走之前交给铁匠了,他说三日后送过来,今天第二日了,那就是明日。”
“我不急的。”苏秀才道。
岑越:“……真的吗?”
苏秀才讪讪一笑,刚是违心了些,便道:“是有些好奇迫不及待想知道,不过先紧着你们方便。”
“无事,硝石这么多,今日给苏秀才演练了,先做一小份消消暑,之后我们忙起来,怕照顾不周了。”
这样大好。
第三日,铁匠父子送来两个大铁盒子,时下铁贵,岑越付了尾款,这四个大铁盒子连着人工费就要二两半,那铁壁做的薄薄的,自重轻一些,一看就是好手艺,接茬的痕迹烧的圆润,也不会伤手。
岑越道过谢,送了铁匠父子一大筐草莓。
他家这个多。
“二苗再给拿个寒瓜,回头寒瓜放水里冰一冰在切开,这个寒瓜小孩老人别吃太多了,闹肚子。”
铁匠哪里好意思收,说不要不要这话。
“你们手艺好,解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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