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没有了,我下次梦到了再给你说。”
“好啊。”岑越一口答应,这会问阿扉饿不饿?
齐少扉摇摇头说不饿,岑越刚松快的心就紧张了些,齐少扉闷闷的声说:“越越,阿扉的脑袋晕乎乎的沉沉的,好像装了好多东西。”
因为脑子沉,所以不觉得身体饿。
“那你陪我吃一点,我饿了。”岑越哄着说。
齐少扉乖乖点头,开心说好啊好啊,阿扉好久没陪越越吃早饭了。
岑越照顾阿扉穿衣,外头听动静送了热水,洗漱过,小菊在旁说,早饭刘妈妈做好了,烧的鸡汤粥,还了蛋,大早上的寇长峰送了一桶鱼来,刘妈妈说晌午做鱼片粥。
“越越,二苗和寇长峰给咱们送鱼了。”齐少扉说。
岑越知道阿扉什么意思,便说:“咱们不同他们两口子客气,等你病好了,咱们请他们吃羊吃烤鸭。”
“好呀好呀。”
今天阿扉精神头好,岑越有种小心翼翼的安心,提心吊胆时时关心着阿扉,粥也没让阿扉多喝,照旧是半碗,不过这次岑越吃素馅包子,掰了一小半递给阿扉。
“有点多——”
“阿扉吃阿扉吃。”齐少扉开心的接了小半块,慢慢的一口口吃着。
岑越一直留心着,阿扉要是不想吃干呕那就算了。结果今日小半块包子都吃了,岑越递了水杯,让阿扉喝两口。齐少扉喝完,呆呆坐了会,说:“越越,阿扉想去嘘嘘。”
“我跟你一块去。”吓死他了。
大崽发什么呆!
齐少扉害羞了下,还是跟越越一起去了,他现在好爱睡觉,一睡觉就看不到越越,他想多看看越越嘛。
这一日,齐少扉醒来了一个多时辰,岑越感觉三小时多有了,吃了早饭,上了厕所,还在院子里陪他走了一圈,后来邹长青来了,把了脉,说平稳。
可快到中午时,齐少扉又迷糊犯困起来。
“那就睡觉,我陪你睡会。”
岑越哄着阿扉睡着,再请邹大夫把脉,邹大夫一诊,说奇了怪了,三少爷醒来时,身体脉象虽然虚了些,毕竟头上受过伤,但平缓有度,可一到梦中,这脉象有急有缓……
束手无策,真是奇怪。
岑越如今倒是安定,“慢慢来,他今早多吃了半个包子,还走动了一圈,也比之前清醒的时间长一些。”
“我回去再翻翻医书。”邹长青不多留了。
岑越问梅香牛师傅在吗?刘妈妈快答说在,三少爷伤了后,二苗就说留着牛师傅在家中,不用跑货了,用车方便些。
“请牛师傅来一趟,我问个话。”
“诶好。”刘妈妈喊小菊去跑腿传话,小菊年轻跑的快。
没一会牛师傅来了,是一脸担忧,岑越先说阿扉今日醒来了,比之前状态好。牛师傅听了,当即是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
“我喊牛师傅来一趟,是想问问,先前你送阿扉去盛京参加会试,住的客栈里,有没有一位杨举人,杨淙,字善之……”
牛师傅当即愣住,“郎君怎么知道这个的?”
“有、有,有个杨举人,墨玉那时候天天说这人。我见杨举人心善,邀三少爷外出结识其他举人,经常说文章的。”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34:记下记下,这个八卦这个热闹,回头给越越说,越越爱听。
岑越:???他什么时候爱听八卦了?
桃花乡85
“牛师傅,出事那日具体有什么事?几月的事?”
“三少爷考完乡试,收到成绩已经八月了,家中庆祝了一番,想着三少爷早早到盛都,能安心备考,因此我们九月上的路,十月中的时候到了盛京住在客栈。”
牛师傅仔细回忆,“刚开始半个月,三少爷平日里不怎么下楼,同其他举人说话攀谈,他一贯稳重,家中夫人也说过,要安心备考,因此都在楼上,墨玉爱听热闹,每日上楼说一说新鲜事。”
“其他的我不记得,只记得杨举人是十一月时上门来拜访的,后来来的勤了,天天找三少爷说诗论文章,出事之前,我记得是有一场菊花宴,那时候天都寒了,这城外穆府的庄子菊花开的大,请了许多举人去赏菊作诗——”
岑越:“穆府?”
牛师傅点点头对啊,而后反应过来,郎君不知道穆府,便说:“听杨举人说,这位穆举人大有来头,人家是盛都人士,家中长辈皆做官,不过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官,都是清闲衙门。”
“当时杨举人跟三少爷说起来,言语中带了一些。”
“那场宴会是穆举人做的东。”
“我记得那是个大早,三少爷换了新衣,就是墨玉也穿了新衣,怕丢了三少爷的脸,我是车夫照旧着旧衣,收拾好后,杨举人来敲门,说可以走了,要不要借车同行一起?”
“我不敢离开三少爷身边,便抢了一步说我送,三少爷有车的。杨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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