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因此做起来遮遮掩掩的,岑越也不能天天带圆月入宫跟着圣上吃饭——
说句难听的,装一两日还行,连着一起吃几个月,岑越估计圣上也嫌他们烦,因此十来日的时候,齐少扉就跟圣上说,放了林太医大假,他去拜访林太医,加上先前就有此行径,外人不会起疑的。
圣上便允了。
也就是齐少扉往林太医那儿跑,岑越终于不用带崽进宫吃饭了。圆月虽然没说,但岑越看自家崽对甜食奶味点心碰的少了,就知道,自家崽在宫里吃的有点伤了。
圣上对人好,那就是知道你爱吃牛乳甜点,天天做,做了还要给圆月挟。
怎么说,你也不能求封建皇权巅峰人物,对外人的崽跟亲儿子一样悉心照料,那是不可能的,这般都是圣上偏爱了。
齐少扉没在家中,岑越听青丝说好了,也就没当回事了。
又过了十来日,青丝又病了。此时,华都下了几场雨,寒了一些,岑越听茭白给青丝报病,“是不是上次没好利索,没休息好?”
“我去看看青丝。”
茭白忙跟上,说主子,青丝姐姐病的重发热了,怕给您过了病气,您身体贵重就别去看了,怕到时候染了病云云。
“无碍,我去看看。”岑越不让圆月跟着,跟曹罗说:“你去府外请大夫来。”
曹罗急忙去了。
青丝是单人间,岑越敲门时,里头竟然没动静,他蹙眉觉得不好,让推开了门,等进去一看,青丝昏睡过去,脸烧的通红,嘴里呢喃说梦呓。
岑越上手摸额头,滚烫的厉害,“赶紧,叫两个丫头过来,给青丝脱了外衣,打热水,先擦洗换衣裳。”
茭白叫小丫头进去伺候,跟着主子出来,说:“主子您放心,青丝姐姐肯定会好的,这里有其他人看着,您先回吧?”
莲子在照看小公子。
岑越没回去,也没见圆月,就在另一个偏厅等着大夫来诊过说话。等曹罗领着大夫说话,说换季青丝受了寒发热的,已经开了药,底下有小丫头伺候云云。
“怎么会如此反复?半个多月前也生过病,她之前来过华都的,也没这样水土不服。”岑越问大夫。
刚才看青丝那般,他真的吓一跳,人病的太厉害了。
大夫拽了一通药理,意思就是多变,现在下雨或是饮食上。
“青丝姐姐跟我们吃一样的饭菜的。”茭白说。
大夫便沉吟道那说不好,开了药方可留意一二。最后岑越让大夫先留下,先让青丝退烧了。
他是换了衣裳,洗了手脸,才去抱圆月的。
圆月小脸担忧,“阿爹,青丝姐姐还没好吗?”
“有大夫看着……”岑越也说不来。圆月便说等爹回来看青丝姐姐。岑越说:“好,等你爹看,他看了肯定好。”
当天下午齐少扉没回来,倒是三德太监踅摸过来了。岑越其实不怎么使唤这位公公,觉得是宫里人,原先是总管那还是总管,只是对外那就是使唤曹罗,对内是青丝。
青丝现在倒了。
三德公公到了伯爷跟前说:“伯爷,青丝姑娘的病,奴才看不是意外。”
岑越看了过去。
三德公公老实说:“宫里这般把戏,奴才也是见过的,不过是博宠的手段,跟太监不一样,奴才是在宫里内务府挂着的,不在这儿以后也能回宫去,而这府邸其他丫头伺候的,都是罪臣家的家奴,要是不在您跟前留下站稳脚步,回头不知道流到什么脏地方。”
岑越面色沉了下来。
他第一个怀疑的茭白和莲子,青丝倒了后,这俩丫头跳上来了,可脑子冷静了,这事三德怕是青丝第一次病时就知道里头猫腻,但那一次却没到他跟前说话,这是想给他‘教训’,让他知道,他管不来这府上的人,光用曹罗青丝,那是害了他们,得用他三德太监才行。
“先叫茭白和莲子来,我问话。”
三德太监低着头眼底露出笑来,应了声下去了。
没一会茭白莲子来了,两人见伯爷面沉,当即是害怕,噗通便跪下了,她们二人可能怎么也想不到,伯爷会为个丫头大动干戈——
先前二人在其他府邸做丫鬟时,见多了手段心眼,就是主子疼宠小丫头,面上看着疼,实际上不过当个玩物,是不会放在眼底的。
两人胆子大,合起来动手时,也是观察过,伯爷对青丝那就是对丫头,三少爷更是平日里不怎么使唤青丝还有她们这些丫头,什么事都是自己动手。
青丝不是伯爷三少爷的通房丫头,俩人也没了顾忌——最初也是有的,只是二人听公公说,伯爷要回桃花乡的,伯府那就是盖在乡里,她们要是不抓紧了,回头伯爷一走,这府邸伺候的人全都要回牙行,到时候她们一些有姿色的能做什么?
俩人害怕,不想流落到腌臜地儿就起了害人心思。
此时茭白莲子哭着求饶,膝行上前几步,说:“伯爷,奴婢知错了,我们只是想青丝姐姐病几日,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