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过了小半月,称心隔三差五就去走动,跟着同她一般大的小姐们玩,圆月和弯刀都不爱去了,弯刀还未说什么,圆月先说:“那些姐姐夸便夸刀刀,还捏刀刀脸,说刀刀可爱。”
称心拿着手帕捂着嘴笑,“你怎么不跟阿哥说,人也说你可爱了。”
圆月:……
“我年长,现在是英俊,并非可爱。”很是一板一眼的强调。
“你不去便不去吧,你们到那儿也玩不好。”称心说,“华都里规矩可大了,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还要旁的男丁来招呼圆月,弯刀要跟,却说弯刀留后宅好。”
称心不喜这般。
圆月更是不高兴,因此回来就说不去玩了。
可称心又觉得参加宴会好玩,之后便是洪夫子带着一道去了。再后来,有一日,称心是气鼓鼓的回来的,说以后再也不去了。
两姨娘看称心似是受了委屈,问了缘由,称心不说,只说无碍。后来这事岑越知晓,问洪玄敏洪夫子,洪玄敏说:“华都几位女郎,背地里笑称心粗鄙。”
岑越皱眉,他记得称心回来还高兴说认识了新朋友,那几位女郎待她好,很是想她,还约了她赏花喝茶下棋……
所以称心挺爱往外跑参加宴会的。
岑越齐少扉这日就到了称心院子,称心一见阿哥三哥便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肯定是他们知道了,担心她来着。
“我以后不去了,再也不去了!”称心抹了抹眼泪,坚强说:“她们不真心待我,我也不稀罕,三哥阿哥,我不难受的,我想的开,我还有杏仁有豆蔻,家里朋友多得是,才不稀罕虚情假意呢。”
岑越见称心如此,面上笑说:“她们说你粗鄙?是不是还说我粗鄙了?”
称心慌乱,“只说了我。”
“那你是北安伯府出来的,说你就是说我。”
齐少扉跟了句:“那也说我。”
岑越:……这种东西就不用跟着了。
“其实跟着几代官员贵族家庭比,咱们北安伯府确实是粗了些。”
称心本来急,还掉眼泪,闻言都惊了,阿哥怎么这般说,府里很好的,天下第一好,才不粗呢。
“人家是世家,几代培养出来的规矩礼仪讲究,说话行事那都是记在骨子里的,咱们跟人家比这个干嘛,咱们礼仪规矩好了,人家会说画皮难画骨,干脆咱们北安伯府就是自成一派,只要效忠圣上,其他的一概不管。”岑越道。
齐少扉在旁直译:“你阿哥让你顶回去的意思。”
“怯什么。”
“动起手来,你那么壮实,一个肯定打三个。”
称心:……
岑越:……动手打架他没这么教,齐大崽你不要胡言乱语!
享盛世144
第二日称心还是出门赴宴,小宴席上,前几日背地里编排北安伯的几位小女郎跟着称心道歉。
“好妹妹,是我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称心便道:“我往心里去了,还难过了。”
“你们如今跟我赔不是,也不是真心的,不过是怕我跟我阿哥告状,他回头告诉你们家里长辈,你们家长辈罚你们。”
几位女郎听闻,是面皮薄又羞又躁,还有眼泪珠子跟线一般掉的,一副娇弱委屈模样,若是有外人见了,不知情还以为是称心在欺负人。
“你们既是看不上我,我也不愿和你们玩了,就此作罢了。”称心干脆道。
打头的还要拉称心手,被称心甩开了。
“你怎么还动手,我阿姐跟你赔不是了。”
称心看着眼眶泛红的小女郎,不可置信说:“这就是动手?”她抬了抬胳膊,挥了挥拳头,“这才是动手,你们再拉拉扯扯的,我给你们一人一拳!还不让开!”
吓得几位娇小姐呆立在原地,而后让开。
称心虎虎生威的离开了。
因称心待的时间短,走的时候脸上有挂着生气,苏家人不傻,后来一看,自家女郎们都红了眼眶,便问发生了什么。苏家女郎怕大人责罚,不敢说实情,只是一味的哭,可怜的掉眼泪。
家里人一看,便说:“定是受了委屈。”
“咱们苏家虽说不是高门大户,但她们兄弟爹爹伯父叔叔也是有个正经差事,祖上三代都是做官的,现如今让她们几个陪一个伯府出来的娇小姐,定是受委屈。”
苏大伯娘说‘伯府出来娇小姐’时,语气是带着几分不屑的。
“什么伯府出来的娇小姐,听说不过是姨娘肚子出来的庶出,而且伯爷是岑越,即便是以后袭爵那也是齐小公子。”
“罢了罢了。”苏家家主摆摆手,也信了自家女郎受委屈,只说:“这些话府中说说便罢,面上还是要给北安伯颜面的,他如今受圣上重用。”
“这是知道的。”
后这事看着是这般平息——称心与苏家女郎不来往了,苏家也不再相邀了,只是过了些时日,后宅内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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