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夏书衍弯了弯唇,“不过,我更喜欢你。”
猝不及防的情话,裴鸣野心脏骤然一麻,一时竟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
夏书衍转身面向他:“裴鸣野,你听过这样一个说法吗?”
裴鸣野回过神来:“什么说法?”
夏书衍笑吟吟道:“只要在初雪时接吻,两个人就会白头到老。”
裴鸣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嗓子哽了哽:“眠眠,你想跟我白头到老吗?”
“你不想吗?”夏书衍看着他,“难道你不想跟我——”
微凉的唇迫不及待地落下,将话音堵在贴合的唇缝间。
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人间,将目之所及的一切染白。
半晌后,裴鸣野喘着气往后撤离一点,耳朵和脖颈都红透了。
但他没有松开手,情难自抑地表白汹涌的爱意:“夏书衍,我爱你。”
夏书衍笑了笑,给予回应:“裴鸣野,我也爱你。”
他们手牵着手继续往前走,任由雪花落满头发,好像可以一直这样并肩走到生命的尽头。
过一会儿,夏书衍轻声开口:“对了,裴鸣野,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件事。”
裴鸣野侧过眼眸:“什么事?”
夏书衍回忆道:“第一次见面时,我觉得你像一只智商不太高的大型犬。”
裴鸣野握紧他的手:“那现在呢?”
夏书衍弯起眼睛:“现在你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最忠诚也最可爱的大狗勾。”
——正文完
番外一(除夕夜)
腊月二十三,夏书衍拖着行李箱回了自己家。
假期最开始的几天,除了练舞、吃饭和睡觉,其他时间裴鸣野都缠着他,几乎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一些糟糕的痕迹。
为了留住他,裴鸣野早在寒假前就改装好了练功房,一面是宽敞明亮的落地窗,一面是清晰雪亮的墙镜。
那天晚上,夏书衍在练功房练晚功,趴伏在把杆上的动作令优美的腰臀曲线毕露。
裴鸣野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盯着他看了几眼,放下牛奶走到他身后,双手圈住细腰,将他按进怀里,亲吻敏感的耳后根。
夏书衍挣扎了一下:“我一身汗。”
“没事,我不嫌弃。”裴鸣野在他耳畔低低沉沉地笑,将他压得往前彻底趴在杆上。
夏书衍瞬间明白过来,身后的人此刻想干什么。
炙热的吻肆意游走,他艰难地扭过脸,拒绝道:“不行,不可以在这里。”
这里是练功房,家里唯一的净土,要是练功房也弄脏了,以后他还怎么练舞?
“为什么不行?”裴鸣野扣住汗津津的手心,黏黏糊糊地磨道,“眠眠,好老婆……”
“不行就是不行……”夏书衍躲着他的吻,“听不听我的话?”
裴鸣野喘了一口气,到底没敢硬来:“好吧,我听话。”
“乖。”夏书衍放下心来,“先松开我,我还没练完。”
但裴鸣野没有放开他,咬着白白嫩嫩的耳垂说道:“那你要补偿我。”
夏书衍眉心一跳:“怎么补偿?”
裴鸣野摸到红红的嘴唇,拇指指腹按揉了几下,尝试着往里探入。
骨节分明的大手很长,手指夹住殷红的舌尖,在高热的口腔里来回搅弄。
夏书衍难耐地蹙了蹙眉,含着手指,声音有些模糊:“阿野……”
裴鸣野玩了一会儿,将他打横抱起来,去卧室里索取补偿。
第二天早上起来,夏书衍漱口时发现唇角有一点破损。
裴鸣野心疼得不行,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上完药后,又凑过去给嘴角吹气:“呼呼……”
夏书衍偏开脸:“好了,不疼了。”
“对不起,眠眠。”裴鸣野可怜巴巴地道歉,“我不知道会弄伤你……”
“你还不知道?”夏书衍好气又好笑,“对自己的大小没有概念吗?”
尽管他已经很小心很努力了,但实在是……
裴鸣野俊脸一红:“眠眠,你这是在夸我吗?”
夏书衍:“……”
“对不起嘛老婆……”裴鸣野又没脸没皮地亲他的脸颊,“今晚我给你……”
“打住。”夏书衍推开凑近的脸,语气严肃,“我们需要制定一下临时的同居守则。”
“什么?”裴鸣野愣了一下,“同居守则?”
“对。”夏书衍认真地看着他,“同居守则第一条,一星期不能超过三次,一次不能超过两小时。”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大生,又积攒了近二十年的劲儿,初尝滋味容易上瘾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他们之间的体力差距太大,他的身体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他需要休息和缓冲的时间。
裴鸣野“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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