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我还从台上掉下去过。”陆延走过去拍拍许烨的脑袋,讲述自己转行当主唱的那些年。
“当时也不懂怎么跟台下观众互动,”陆延说,“第一次演出那会儿,整个场子冷得不行,不知道是还以为是冷笑话专场。”
许烨:“我、我就是觉得,给大家拖后腿了……”
李振:“没有的事!”
许烨这才不好意思地笑笑。
排练结束,几人聚在一块儿唠嗑。
李振想到今天这日子,感慨道:“算算也快到咱的周年庆了,去年三周年好像就是差不多这会儿开的。”
之前说过四周年见,但当时其实并没有打算再去live hoe开一场,这种演出投入太大,每年开一次经费压根支撑不住。
但提到这,陆延还是免不了回想起酒吧里,台下一双双手,和那声“vent”,以及三周年演出上念过的那张字条:我们四周年见。
经历乐队差点解散这件事之后,陆延对舞台、对音乐、对台下的观众仿佛有了另一种理解。
“我这段时间写了几首新歌。”
半晌,陆延说:“我们今年再开一场?”
这个提议一出,反响热烈。
全票通过。
确定要开四周年场之后,几人讨论起场地、经费、时间等问题。
讨论间,黑桃队长找陆延试听他们乐队新歌:“你听听这段,我总觉得这段得改,袋鼠非说没问题。”
陆延从讨论区退出去。
趁着黑桃调试设备的空档,陆延视线偏移几度,看到对面石砖墙壁上,刻的几行熟悉的名字。
对面那正好是他们乐队写名字和发表中二言论的那堵墙。
他目光在‘肖珩’两个字上停顿两秒。
……
陆延正打算收回目光,却隐约看到那两个字边上似乎还有一行字。
陆延往前走两步,看清楚了。
那是一行:
——you&039;re y wonderwall。
肖珩写字就跟他的人一样,看似漫不经心,每一笔却凌厉至极。
陆延好像知道自己到底哪儿不对劲了,除了呼吸声以外,他清楚听到自己胸腔里再也压抑不住的、心脏热烈跳动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注:之前修bug的时候把世界环境日改了,往前提了一个月,变成五一劳动节辣【……】
“哎就刚才那段, 感觉怎么样?”黑桃队长演完问。
“挺好的。”陆延说。
“但是那段吧, 我总觉得吉他的部分——”
“嗯, 我也觉得。”
“吉他的部分可以稍稍……”黑桃队长说完才反应过来,“操,你也觉得个屁, 我还没说话呢!陆延!你到底有没有听!”
“……”
陆延哪儿还有心思听。
他满脑子都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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