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惯以前没少被李振诟病,俗称骚包。
肖珩控制不住抬手捏上去:“那首歌真是给发电机写的?”
陆延,“你真听了?什么时候。”
肖珩说:“很早。”
刚在楼下那会儿提到康茹的孩子,其实康茹孩子的出现完全是场意外,像块石头直直地冲着他砸过来,肖珩在人生的谷底又生生往下落下去一截。
不被任何人所期待、毫无意义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这种残酷的现实他开始遭受第二遍。
无论他这几年做多少麻痹自己的事……这个孩子一哭,肖启山的嘴张张合合,无数声音把他唤醒了。
陆延的出现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一个被他早早遗弃的魔盒。
从搬进这栋楼开始,一个他以前从来没有触碰过的世界一点点在他眼前掀开。
领头冲进来的是一位暂时没有乐队的乐队主唱。
肖珩没有说过,自从陆延在天台上给他唱那次歌过后,他有时晚上躺在出租房里睡不着觉,会鬼使神差地去音乐软件上找他们乐队的歌。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听歌,还是为了听某个人的声音。
陆延的声音在无数个难眠的深夜,从耳机里蹿出来。
时而伴着激烈的节奏,时而低吟。
肖珩闭上眼,听着耳边的声音,心说明天的日子就算再他妈操蛋点也无所谓了。
肖珩一手环在陆延腰后,激烈的动作间,陆延身上那件t恤下摆一点点被男人的手撩起来,露出一道牛仔裤的边和半截清瘦的腰。
他另一只手搭在陆延腿上。
肖珩用手掌比了比,发现腰是真的细。
腿也是真他妈的长。
肖珩搭在他腿上的手缓缓往上。
咔哒。
皮带扣被打开的声音。
陆延浑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只有坐着和洗手池接触的那一小片地方,还有撑在洗手池上、忍不住用力到泛白的指节。
四周一片漆黑。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陆延借着这片黑暗,像是昏了头了似的,抛开所有理智。
他手指又紧了几分。
肖珩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声控,但遇到陆延之后简直是着了他的道。
这姿势实在是贴得太近了。
这更像一场博弈,肆意撩拨,比谁先缴械投降,比谁先溃不成军。
“延延今天胆子很大啊。”
陆延喘气:“……闭嘴。”
直到最后所有气息逐渐交织在一起,陆延仰起头,手指从肖珩腰间穿过,长直的腿绷紧,指尖微微用力,几乎快要在上面抓出一道痕迹。
陆延连眼角都红了起来,压根说不出话。
……
肖珩最后低下头,俯首在他颈边,哑着声评价道:“你是挺快的。”
浴室里光线是实在太暗, 仅有的一点光也只是从窗口照进来的月色。两人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去记下这个场景, 用手、用耳朵, 用他身体的每一寸,用……腿。
陆延甚至能闻到空气里那点缱绻的、难言的气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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