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打人啊?咱们非得躲这儿。”
姜清元安静地看着前面:“当面不会。”
因为她要收拾金哥一个保镖有千万种方法。
以金哥一个人的力量还无法与之抗衡,再加上一百八十个贺超龙也不行。
但是……
“你不用害怕。”姜清元收回目光,对眼前的男人说道。
他说的不是“别害怕”,而是“不用害怕”。
金十八竟然从他一成不变的语气里听出来几分霸道总裁的安慰意味。少爷是在认真安慰他。
姜清元是霸道总裁,那他是啥?
他不说别的还好。金十八听到这一句,缓缓地扭头看向身后。
他 “哈?”一声,当着面跟姜清元问清楚:“我怕她??”
姜清元宽慰道:“你不怕,我知道的。”
俨然是把他当成逞凶斗狠的小混混了。
金十八无语地看他一眼:……
相当于刚才老虎露出两边的獠牙,姜清元掰着两边的胡须垫把它的獠牙遮起来了。
但姜清元居然不是妈宝男,这点倒让金十八有些意料之外。看不出来嘛,还是有点男子气概的。
还以为他是凡事都听他妈妈的那种人呢。金十八就逗他:“要是刚才咱们被发现了怎么办?”
姜清元:“你先走,我来跟她说。”
他已经从车上下来,顺带把身上的猫包还给金哥。
同样一个猫耳朵包,让他背着和金十八背着就完全不一样,
姜清元是端正的好学生背法。他的人站在那时,背后的两只猫耳朵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莫名更萌了。
金十八则是十分豪迈地把丧彪一甩,就听“呕”的一声,猫包被吊儿郎当地背在了他身前
怎么说,反差也是有的,只是在他这变成了一个大男人背着对象的包走在街上的那种反差。
“那么我先进去了。”
姜清元转头对他说道。
夕阳西下。小少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开口跟他道别。
“再见,金哥。”
“少爷回来了——”
张姨迎上前,在接过他外套时,小声跟他提了一句:“太太前脚也刚回来,在客厅坐着呢。”
“嗯。”姜清元应道。
就在她帮姜清元把鞋子提到鞋柜里的时候,张姨“咦”了一声,问:“鞋子怎么湿了?”
被问到的姜清元目光看向别处:“踩到水坑了。”
张姨也没有多问,关心了一句让他走路要小心,随后周到地帮他处理鞋子去了。
姜清元出了玄关,他的人刚走到家里的大客厅,便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的他妈妈的身影。
姜曼刚从公司回来。
她今天穿一件优雅的浅蓝衬衫和一条白西裤,短发在脑后梳成秀丽干练的低马尾,即使刚到家里也拿着平板在工作。
“妈妈。”姜清元喊人。
姜曼头也不抬:“回来了?”
“嗯。”
她的视线还停在手里的平板上,漫不经心地关心道:“我晚上在家吃。自己想吃点什么就跟张姨说。”
“好。”
姜曼抬起头,看见姜清元身上的衣服,问他:“出去了?”
“嗯。”
她放下东西,喊姜清元:“坐。”
这是要跟他聊一聊的意思。
姜清元顿了顿,他依言走到姜曼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了。
青年脸上表情平淡,坐下时,他的目光就规矩地落在前方的桌面上。
他妈妈从容优雅的声音离得他很近。那是一种无形之中的压迫感:“最近都做了什么?”
姜清元像在接受一场考试。
“训练。”姜清元说:“教练新制定了的训练计划,增加了网棋和死活题的强度,还在试行和调整中。”
因为他说起了围棋的事,姜曼的人没有动,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他一下。
上一次母子俩谈话时,姜曼还让他好好考虑过围棋的问题。
他妈妈的眼睛盯着他看了几秒,隔一会,又重新回到手中的平板上。
金十八那时候刚见到姜曼,他当时说了句“看着是挺凶”。
姜清元不知道他是怎么一眼看出来的。因为,姜曼的长相其实跟严厉这个词压根搭不上边。
她五官柔美温婉,眼睛里总含着若有似无的温和笑意。
只不过这温和是上位者向下的温和。她总不露声色地盯着你看。
所有被性格强势的女上司统治过的人,只让熟悉了这张脸的人在她面前自发自动变得紧绷而严肃。
所幸姜曼对此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活动呢?”她低下头接着处理公务。
姜曼对他的要求可不止这些。
“一次教学,一次讲座。”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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