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熊怀里睡觉。
杜克兰的味道和北极熊的味道一模一样。
“顾贝比……”
她越来越往下,直接躺在座椅上,脸朝里。
呼吸间的带出的热气扑在那儿,酒味飘满整个狭小的车厢。
“干嘛?”
她还知道回答,仰头看他的下巴,像个锥子。
“杜克兰……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不叫姐姐了?”
明明小时候还会乖巧地叫姐姐,现在就会“顾贝比,顾贝比”的叫。
“你才不是我姐姐……”
又是这个语气,委屈巴巴。
顾贝比强撑着胳膊坐起来,说是坐着,其实一半身子靠在杜克兰身上。
“我好歹也养了你这么久,养育……之恩,你懂不懂啊?”
“不懂。”
“没礼貌的小崽子,小哭包,委屈包……”
她离得太近了,杜克兰的两腮又红了起来。
“你又要哭吗?怎么这么爱哭?”顾贝比问。
杜克兰忍不住了。他成年了。
他一只手扶住顾贝比的后脖颈:“顾贝比,你哄哄我,我就不哭了。”
“怎么哄?”
“你……”杜克兰的声音变得没有底气,“亲亲我。”
“要亲吗?”这个念头在顾贝比的脑子里转了一圈,是她养大的小孩,“亲一下好像没关系。”
她凑过去“啪”在杜克兰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杜克兰贴着她后颈的手刹那间滚烫起来。
“顾贝比,这不是亲亲。”
“嗯?”
他用没有触碰顾贝比的那只手摘下眼镜。
“我教你。”
顾贝比的唇上湿润一片,属于杜克兰专属的味道。
软糯的,带着酒气的,慌乱的,久违的跳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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